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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圩站在船头,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顺便开始考虑着今后的发展。

今天的***,总给林圩一种阴谋的感觉,但这件阴谋的主要针对人却又不是他,甚至幕后主使也不确定林圩是否就是他能够达成目的的关键,所以才会策划出这样一场可大可小的***案。

但很明显,幕后之人真正想要针对的是林圩的亲生家庭——永宁侯府!

幕后之人显然不知从哪得到现永宁侯府的第三子不是真的侯府之人,有可能是狸猫换太子里的狸猫,可他又不确定消息是否为真。

所以他来到侯夫人生侯府三公子的所在地,在打探到那户人家的现居地后,就开始打探消息,但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在今天上午开始***这家人,再杀死夫妻二人后,又绑着那三个孩子不知去向。

根据男性受害人脸上的表情,林圩大胆猜测可能是幕后之人等不及了,下令对那夫妻二人严刑拷问,在问出想要的结果后,更是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将现场布置成报复现场,林圩估计还在里面留下了一些指向永宁侯府的线索。

这样不管新太守有没有彻查,都能让幕后之人达成所愿,甚至还能因为新太守不彻查而威胁或直接也把新太守及后面的人一并拉下水。

真是好计谋啊!

但是,原剧情似乎没有这一段吧!看来这方小世界是彻底的盯上自己了啊!林圩玩味的想道。

林圩可不认为这方小世界能突破时空局给自己打的补丁,但这次事件很明显的在告诉他,这个小世界还是在推着他走上他原本的结局,至于祂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系统,检查一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标记。’

【滴!已检测,发现主人身上有本世界标记,请问是否清除。】

‘果然有,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标记的?看来完成任务要去好好查一查了。’

‘不清除,先把这枚标记从我身上剥离封存起来,另外将我身上的气运伪装成比普通人要高一层的模样。’

【滴!已收到指令,正在完成中......】

【滴!已完成!】

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林圩愉悦的弯了弯嘴角,现在剧情可没法定位他了,终于可以放心的度过这段时间了。

但是,对于幕后黑手会不会查到他就是永宁侯府亲生子又或者这件事传到了永宁侯府耳中,永宁侯府会不会也查到他身上,林圩心里还是挺没底的。

毕竟,整个景陵中认识清胥道长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清胥道长收养的,虽然清胥道长对外的说辞一直是:长生是我在野***到的一位难产大出血的妇人托付给我的,那位妇人将长生托付给我就去世了,因她说家中无人遂将其就地埋葬了。

但是,也保不定有人看到从而被查出来。

所以,既然这方世界一定要一位草根皇帝,那他就给他一位!

林圩看着脑海中被禁锢的本世界的标记,愉悦的开始了偷天换柱的计划,而这枚标记就是他完成的关键。

林圩的初始金手指“气运逆天”就是让他能成为各世界的最顶尖之人,但是并不会强制要求他一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也就是说他可以选择成为各种各样的主角,只要他想,他的金手指就会给他安排好一切。

同样的,他的金手指还有另一个用途,就是可以将自己的气运借给其他人,但必须要他同意才行!

而为了保证这方世界不会再注意到他从而频繁的***扰他,林圩决定要找一个和他有几分相像,且符合原剧情的人来替代他在这个世界原剧情的经历。

所以......

‘我需要一个六年前被抛弃在凌云山的男性孤儿,最好现在已经被人带到了燕雀关。’

林圩在心里坚定地想到。

这是他发现的金手指的特殊用法,当他强烈需要一些东西时,他的金手指就会满足他的要求,完全算的上是有求必应。

但是,林圩一般不大用,因为这种有求必应在实现时会一切以他的愿望为主,所以实行的过程会有一种不顾他人的死活的美感。

比如,如果他许愿希望没人知道他原本的身世,他的金手指可能会让那些知道的和可能会知道的人都原地暴毙,其中即包括他师父也包括本世界意识。

所以,为了他师父和他的任务,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迂回的完成他咸鱼的心愿吧!

想通一切的林圩转身回到了船舱内,一直来到了他与清胥道长的房间。

“回来了,甲板的风景好看吗?”

房间内的清胥道长看着林圩走进房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问道。

“风景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钓鱼?”

“怎么?想钓鱼啊。”

“对啊,师父,我都没钓过鱼,不知道钓鱼是不是像余阿翁说的那样有趣。”

林圩所说的余阿翁是一名酷爱钓鱼的老者,每日的日常就是拿着钓竿和鱼篓去各处水边垂钓,林圩与他相遇过几次,对于他这样的行为确实比较好奇。

“既然好奇,那就去试试,明天我带你到甲板上钓。”

“真的!师父你真好。”

林圩开心的向着清胥道长撒着娇,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林圩就起来了。

洗漱吃饭后,先将最重要早课完成,一直期待的看着清胥道长。

清胥道长看着林圩期待的样子,无奈的笑笑,就带着林圩来到甲板上,让他在这里等待着自己,然后就转身向着这艘船的船长走去。

林圩看着清胥道长离去的身影,感觉自己也不能闲着,于是果断去找了两个小马扎放到船舷旁等着他师父。

过了一会儿,清胥道长带着两根钓鱼竿过来和一个鱼篓过来,将其中的一根钓竿递给林圩就坐在小马扎上边将鱼饵挂在鱼竿上,边给林圩讲解着钓鱼的动作和技巧。

林圩边听着清胥道长的私人授课边学着对方的样子悬挂鱼饵,最后直接将鱼竿抛了出去,鱼竿抛出去就是等待的时间。

林圩看着手里握着的鱼竿,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前在窃听上看的别人钓鱼好像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还要打窝吗?

他不确定的看了看清胥道长。

“师父,这就好了?”

“对,之后就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听了清胥道长的话,林圩默默地坐在小马扎上开始老老实实的等着鱼上钩,至于和前世的不同点,林圩觉得可能是因为时代不同吧。

林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水面上不断划过的波纹,渐渐地入了神。

突然,手中的鱼竿猛地被抽了一下,差点就要脱手而去,林圩下意识的握紧鱼竿开始往上举起,想要把鱼带离水面。

但水底的鱼也不甘示弱的向着水底扎去,就这样一人一鱼开始了拔河比赛,旁边的清胥道长在林圩上鱼开始就收了鱼竿看着他和鱼的互相角力,没有伸手去帮忙,而是在旁边讲解着技巧。

“不要蛮力,注意松线,太紧鱼竿和线会断......”

“鱼竿竖直往上提,对,就这样,不要左右摇晃......”

......

最终,在清胥道长的讲解和林圩的不懈努力下,这条扁担长的鱼被拿下了。

林圩看着甲板上的鱼,心里的喜悦怎么都没法消散,毕竟这是他前世今生以来第一次钓的鱼。

“难怪余阿翁那么喜欢钓鱼,我以后也要经常钓。”

林圩笑得合不拢嘴的对清胥道长保证道。

“随你,又不是什么大事,咱们修道人士随心而为就好。”

清胥道长随意地摆摆手回道,眼睛就没从脚旁边的鱼身上挪开过。

林圩也不在意,也继续美滋滋的看着地上的战利品,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把它吃掉。

船上的人员听到动静也跑出来看,在看到地上的大鱼时也是惊叹不断。

再听到这条大鱼是林圩这个六岁孩童钓起来时,更是惊叹连连,不住地夸赞着林圩,林圩感觉都快被夸得飘飘然了。

这时,还是清胥道长出面谢过了各位,并把鱼交给了船上的负责人,就带着林圩回到了房间,让他将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待林圩冷静下来后,清胥道长就开始了今日的教导之旅,从钓鱼到众人的夸赞都融进了今日的课程里面。

林圩明白,清胥道长是不想让自己在众人的夸赞声里迷失自我,才会在一脱离人群就开始今日的课程,课程的内容都是一些关于‘伤仲永’的故事。

所幸林圩也不是真的六岁孩童,能明白清胥道长的苦心,所以这次的课程***成功。

就这样,在前往燕雀关的路途中,林圩除了学习就是打坐,偶尔还会去钓钓鱼,每天的生活都平静的有点无聊,除了有时会靠岸休整一段时间,这二十多天都在船上度过。

每天的风景也早就看腻了,幸亏林圩不晕船不然更难过。

终于,在林圩日思夜想之下,燕雀关到了。

这一天,林圩刚结束每天的早课,在踱步去甲板的路上就听到有人兴奋地说:到地方了,终于可以下船了!

林圩一听,立刻改走为跑,飞速的来到甲板上,果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城镇,刚开始看着只有一小片露出来,随着脚下的大船快速的向着那片城镇靠拢,城镇越来越大。

林圩就站在甲板上看着城镇的距离越来越近,随后想到自己和师父的行李还没收,急忙转身向着房间奔去。

到了房间就看到清胥道长已经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好了,现在正在帮林圩收拾这他的物品。

“师父,我来我来。”

林圩奔向清胥道长,从他的手中拿过自己的包裹,转身快速的收拾起来。

“回来啦?船还有多久靠岸?”

“我回来的时候,燕雀关的港口离咱们的船很近了,估计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林圩边收拾自己的物品,边回答清胥道长的问题。

“行,快靠岸就好,这段时间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师父才不老呢!”

林圩生气的反驳着清胥道长的话,眼睛不满的看向他。

“嘿~人哪有不老的!生老病死本就是人要经历的事,你师父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不老的?”

“不管,我说您不老就不老,您还要帮我教徒弟呢!”

“教了你就够了,还要帮你教徒弟,师父不得被累死啊!”

“好了好了,别气了,师父帮你教就是了,怎么还生气了呢!”

清胥道长看到林圩眼睛都气红了,果断投降哄人去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肯定舍不得他哭的。

好不容易哄好人,船就靠岸了,清胥道长连忙带着林圩往下船的地方走去。

下了船,脚落了地,师徒两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船上的那段时间实在是磨人。

林圩看着这片属于燕雀关的港口,觉得和景陵的港口比起来完全是两个地方。

这里的港口有一座高大的城墙,来往船只都要通过登记才能进出,城墙上站满了士兵

又因为这里靠近边关,所以能很明显的看到不输于大庆的商人在这里走动着,除此之外街道上有有士兵在巡逻和警戒着,这里的人们看起来也都是一副武德充沛的模样,看向外人的眼神明显充斥着警惕与戒备。

在这个边关的港口,你可以感受到历史的沉重和边关特有的肃杀气息,但你也可以感受到这里的繁华,因为这里是与多个国家接壤,各国的商人都会来到这里进行贸易,所以这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林圩站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中,转头看向清胥道长,想让他尽快做决定是先去看望他的好友还是先去客栈休整一下,他现在真的觉得很累,想要在安稳的陆地上好好地睡一觉。

清胥道长看懂了林圩的眼神,决定先找个客栈休整一下,在他与好友的这些天的飞鸽传书中,他也发现了好友的身体在渐渐好转了,休整一天再去也不耽误事,而且就现在他和他徒弟的样子上门确实有些不妥,不如打理一番上门也显得不那么失礼。

就在清胥道长要带着林圩去找客栈时,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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