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麻木身体,三人不再哭泣,望着窗外的秋千发呆。
宋母叹口气,本不想告诉女儿们关于许时辰的病情,但她们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宋家与许家的利益。
她绝对不允许三人继续胡来。
宋母离开后,别墅恢复安静,宋清欢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片一片扯着窗台的树叶。
宋清月则冲到院子里,对着桂花树发泄,一拳拳打在树皮上,任凭鲜血直流,没有丝毫痛苦。
相比较许时辰的难过,这点伤害算什么。
她恨不得替许时辰承受手术的那份痛苦,这样他就不会忘记自己。
宋清雪掏出藏在枕头下的日记本,上面记录着自己喜欢许时辰的千言万语,泪水打湿了纸张,字迹变得模糊。
她们都很爱许时辰,但不可能同时嫁给对方,于是商量出一个办法,那就是逼迫许时辰看清楚内心。
她们发过誓,不管最后许时辰选择跟谁结婚,其他两个必须祝福。
恰好这时候陆景砚出现,三女便趁机实行计划。
没想到短短两个月时间,物是人非。
她们没料到对陆景砚的偏袒,给许时辰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更不知道许时辰得了脑癌。
难怪许时辰变瘦了,气色也不好。
她们自诩最关心时辰,却连这点看不出来。
直到晚上,宋家三姐妹才从房间出来,凑在客厅沙发,相互沉默。
没有许时辰的别墅,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失去生命的意义。
懊悔和痛苦,使得她们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不然可能会疯掉。
这时候,外边传来脚步声,陆景砚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进客厅,笑道:“三位姐姐,你们看我带来什么,老家的鸡枞菌,可美味了。”
三女同时抬头,盯着陆景砚,眸子闪过冷光。
陆景砚露出受伤的手臂,委屈巴巴:“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想到姐姐们喜欢,这点伤算什么。”
见三女没有回答,他表情僵硬,故意问道,“时辰哥哥呢,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他生气啦,其实不要紧,只要他开心,我可以离开的。”
他到现在还想挑拨许时辰与三女的关系。
可陆景砚很快发现,挑拨没有得到任何效果,反而让她们有些生气。
心慌意乱下,他咳嗽道:“时辰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一个小手术,不会有事的。”
宋清欢浑身一震,盯着陆景砚,怒道:“你怎么知道时辰手术?”
陆景砚色变,暗道糟糕。
可惜宋清月是个急性子,揪住他的衣领,咬牙道:“都是因为他,时辰才伤心离开,那段时间我们虽然故意冷漠时辰,但以时辰的性格不可能不告而别。”
掐住陆景砚的脖子,疯狂摇晃,“老实交代,你到底对时辰做过什么?”
陆景砚脸色涨红,好不容易挣脱,趴在地上,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你们误会了,我也刚知道时辰哥哥脑癌,三位姐姐,你们相信景砚啊。”
三女对视一眼,眸子闪过寒芒。
她们并不傻,这段时间利用陆景砚逼迫许时辰做选择,其实很多小动作看在眼中。
当时陆景砚将许时辰关在仓库,导致幽闭恐惧症爆发。
三人便意识到玩过火了,想要中止计划,等处理好陆景砚,便回来解释清楚。
可惜许时辰不给她们任何机会,决然离开,才导致如今的结果。
她们始终不明白许时辰为何如此绝望,问题可能出在陆景砚身上。
宋清欢起身走到门口,打了一个电话。
可惜许时辰不给她们任何机会,决然离开,才导致如今的结果。
她们始终不明白许时辰为何如此绝望,问题可能出在陆景砚身上。
宋清欢起身走到门口,打了一个电话。
其他两女盯着陆景砚, 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和关心。
陆景砚心里瘆得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情。
他还想垂死挣扎,觉得三姐妹以前对他无条件偏袒,肯定有感情。
宋清欢打完电话,沉着脸走进客厅,一巴掌打在陆景砚脸上,怒吼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时辰,你想死吗?”
其他两女脸色剧变,赶紧凑上来。
当她们看完调查结果,望着陆景砚的目光,冷得像深秋的霜
面对三道森冷的目光,陆景砚头皮发麻,吓得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