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拿着一张孕检报告给我看,问我可否愿意给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不用问,这是那个***竹***孩子。
也许是年少时的幻想和痴迷,亦或者我之所以留下来拼尽一切就是为了这一刻,仅仅沉默片刻我就答应了。
就这样,我入赘了秦家。
当时因为秦家风雨飘摇,我把父母接过来,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就算是正式结婚了。
新婚之夜,她醉醺醺地走进婚房,抱着我又哭又喊,大骂我是负心汉,为什么要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抛弃她,抛弃他们的孩子。
那一天我才知道,她自始至终在心里没有放下竹马江辉。
4十一月的街头已有些凉意了。
从店里出来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在马路边停下脚步,秦悦跟着停着脚步,静静地看着我。
“这几年,你都跟秦文涛说了什么?”
我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女人眉头紧蹙,不明所以。
我轻声道:“我们分开已经五年了,我又不是他的生父,况且他以前是那么的讨厌我,如果不是经常有人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他不可能对我有感情?”
“对了,你跟江辉没有结婚吗?”
秦悦沉默片刻,“我什么也没说,是琴姨总时不时在他面前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