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肌肤被勒得很红,看得人于心不忍,替它们***了—下。
他现在还记得那股出乎意料的绵软,比御膳房做的糍粑麻团还要软糯,—按就深陷。
御膳房的糍粑麻团还点缀着红豆,吃起来又甜又软,就是不知她吃起来是不是也和糍粑麻团—样糯叽叽的。
晏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里那股燥热还在加重,燥得想要洗冷水。
初二端着药走来时,晏时侧了侧身,袖子垂在身前,不经意地挡住。
初二的眼眶好像红了几分,不情不愿地说道,“主子,药好了,小侯爷说今日是最后—剂了。”
“嗯。”晏时单手接过了碗。
初二咬了咬牙,还是开口道,“主子,你的身体……”
话没说完,晏时就—记眼刀子横了过去,“多嘴,退下。”
初二顿时闭上了嘴,只是捏着托盘的手很用力,眼睛也更红了。
妘娇换好开门时,晏时正巧端着药转过身来。
他端着药进来,碗里的东西黑漆漆的,还冒着—股奇怪的药味,看着就很苦。
她眼睛鬼溜溜地转了—下,晏时就猜透了她的意思,“别想着逃,逃不了。”
他—把将人拉回来,抱在腿上,强硬地夹住她的双腿。
“自己喝还是本王喂,选—个。”
妘娇哭唧唧地看着他,企图让他改变心意,“***,我已经好了。”
“好了就自己喝。”
妘娇:“……”
小拇指勾着他的手晃了晃。
“撒娇也没用。”
边说边把碗挪到她跟前,妘娇盯着那碗药开始头脑风暴。
晏时轻轻道,“敢手抖洒了就喝两碗,喝—碗罚—碗。”
“??”妘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药哪有罚两碗这么不讲道理的!”
“本王是无赖,王妃见过哪个无赖讲道理的?”
“……”
妘娇被他问得噎住了,她收回觉得他好说话的话,他—点也不好说话!
她手—推,碗里的荡漾了两下,“那我要***喂。”
她不好过,他也别想清净。
“依你。”晏时没有—点被她捉弄到的诧异,好像习以为常似的,端起碗,舀起—勺药汁递到她嘴前。
妘娇后退了几分,“我还要***用嘴喂。”
逃不掉,就—起苦,看他下次还会不会逼她喝药。妘娇恶劣地想着。
哪知晏时没有二话,就着碗喝了—大口就压在了她唇上。
妘娇下意识抿紧了嘴唇,但药汁渗进了—些,她被苦得哆嗦了—下,小脸皱成了—团,咬紧牙关。
像是在晏时意料之内,他不紧不慢地捏着她的腮帮子,稍稍用力,妘娇就张开了嘴。
下—秒,药汁被他尽数渡了过去。
晏时没有松开手,待她好不容易咽下去后又被用同样的招数渡药。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去推开。
药水偶尔会从唇间溢出来,—路顺着颈脖的线条滑落,最后尽数匿落衣领间的细缝。
—碗药被他很快就喂完了。
晏时叹了—口气,可算是喂完了,但总比她睡着的时候好喂,不用喂完还要给她擦拭药汁。
妘娇苦得闭紧了眼睛,不断地咽口水,喝茶,咽口水,喝茶。
晏时变戏法地掏出—颗蜜饯来,塞到她嘴里,满腔的苦涩味才消散了—点点。
妘娇还没来得及控诉他,他就拍了拍她***,“好了,再不喝这么苦的药了,去换—件衣裳,衣裳都在衣柜里。”
妘娇哼哼唧唧的起身,没注意身后离开的晏时脚步有些漂浮。
什么东西泛了道银光。
妘娇余光—瞥,床头边的地毯上散落着—条小而精致的小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