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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那年,苏父苏母交给我一张支票,让我去试探熊凯泽。
如果他没有选择拿走支票,就同意他们交往。
相反,如果他选择了支票,就得和苏莹莹分手,这五百万就当是***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意。
我把熊凯泽约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厅,把支票放在了桌上,开门见山:“这里是五百万的支票,苏莹莹和它,你选一个。”
熊凯泽挑了挑眉,言语中带了些怒气:“莹莹是苏家大小姐,难道只值得五百万?”
我淡定喝了口咖啡:“据我所知,熊先生最爱澳门新某京,好像还欠下不少债,如果不能按时还上,道上的兄弟肯定不会放过你。”
“姜哲,算你狠。”熊凯泽恶狠狠看了我一眼,嘴上自嘲着:“你说得对,我给不了莹莹幸福,我愿意退出。”
随后他伸手拿了支票揣进兜里,压低帽檐急匆匆地走了。
熊凯泽按照约定火速收拾行李出了国,但他走之前还是给我留下了一份大礼。
和我见面那天,他提前用窃听录了音,剪辑过后发给了苏莹莹。
苏莹莹听到的版本是:
我:“这里是五百万的支票,苏莹莹和它,你选一个。”
熊凯泽:“莹莹是苏家大小姐,难道只值五百万?”
我:“道上的兄弟肯定不会放过你。”
熊凯泽:“你说得对,我给不了莹莹幸福,我愿意退出。”
苏莹莹拿着录音找上门时,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狠狠羞辱了我。
后来她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熊凯泽,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患上了躁郁症。
那段日子我整天陪在苏莹莹的身边,发病的时候,她会把东西都摔在我的身上,嚷嚷着让我滚出去,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捡起来,默默关上了门,等到她心情平复下来,再进去陪着她。
有时候她会蜷缩着身子,望着窗外泪流满面,我轻拍着她的背,陪着她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段时间,我承受着她的怒火,也努力修复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出院之后,苏莹莹一反常态,提出想要和我结婚,我也只当她终于对熊凯泽死心了。
婚后我们过了一年安生的日子,熊凯泽就回来了。
可苏莹莹觉得丢人,没告诉熊凯泽那段经历,以至于现在他都不知道苏莹莹是生病了。
她需要吃药,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