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荞第二天就出院了,想到宋清欢和薄淮谨在这个医院做检查,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怕和渣男渣女同一个地方待久了,自己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
正值中午,太阳晃人。
桑荞站在医院门口等安暖
五分钟后,安暖姗姗来迟,“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桑荞上车,系好安全带,报了一个她常去的美发店***,“我还要回凌园收拾行李,得快点。”
看着闺蜜决绝的态度,安暖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舍得和薄淮谨离婚?我记得你以前……”
桑荞目视前方,眼神决然,“暖暖,人都是会变的,我现在不想爱薄淮谨了,这个独角戏我不要再继续唱下去了。”
安暖,“好样的姐妹!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桑荞笑容有些难以言喻,到地方安暖就走了,她走进面前的美发店,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风格,她已经三年没有来过。
“荞荞姐?真的是你!”店员走出来,看见桑荞很诧异。
桑荞眨了眨眼,坐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风格。”
“好嘞!”
夜幕降至,星星隐入云层。
桑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
齐肩的短发,三年前张扬的她又回来了,唯一不同的是眼中不再那么明媚。
嫁给薄淮谨三年,她变得不像自己。
他喜欢长发,喜欢做的时候她一头黝黑的长发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力,几次他险些失控。
现在想来,那一头长发是在怀念。
他和宋清欢做的时候也会手指**头发里喟叹吗?
不过这些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晚上九点半,桑荞回到凌园别墅收拾行李。
来这里三年,这里的东西几乎都是薄淮谨的,她没什么要带走的,只有书房里她的画作。
她正愁怎么搬,身后传来男人凉薄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桑荞猛地回过头,薄淮谨神色淡淡,依靠在门口。
看见她的头发,男人眼中闪过一抹讶然,“竟然把头发弄成这样和我作对,你可真是出息。”
桑荞甩开他的手,“薄先生,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想弄成什么样就弄成什么样,你没资格管我。”
薄淮谨脸色阴沉,眼神愈发冰冷,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身后的柜子上,“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吧?说吧,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欲擒故纵?”
桑荞推桑着,但男人力气太大,她被禁锢,挣脱不得,“我不要再爱你了,我要离婚,离婚我做回自己有什么不对?”
话落,男人英俊的脸上好像覆了层冰霜,“不爱我了?你骗别人也就算了,骗的了自己吗?这几年,这句话你究竟说了多少次?”
目光落在桑荞红润的唇上,缓缓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声音磁性低沉。
“你问问你的心,你能做到?”
言罢,他想吻上这张唇,却被桑荞躲过,“别用你这张脏嘴亲我。”
这张嘴亲过宋清欢,她嫌脏!
薄淮谨眼中忽然布满冷意,大掌轻轻掐住桑荞的脖子,“嫌脏是吗!”
他的吻重重落下,在她嫣红的唇上辗转,另一只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
桑荞猛地睁大眼睛,男人的吻强势不容拒绝,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变化。
她慌了,一口咬在薄淮谨的唇上,趁着他吃痛推开他一巴掌扇了上去,“滚开!”
‘啪’
清脆的声音在书房传开,薄淮谨脸沉的像黑锅。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迹,轻笑一声,黑眸浓墨翻涌,“桑荞,你长本事了。”
他还想做什么,楼下响起吴妈的焦急的喊声,“不好了!宋**摔倒了!”
薄淮谨神色一变,立即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