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不愿走,他在我家对门寻了个铺子租下。
小云说,他日日在门前晃荡,固执地等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汤药递给小云。
“我早该知道他是这样固执的人。”
他能护我五年,如今又怎会轻易离去。
还是得寻个由头,让他早日归家才是。
十日后,我走出府门,果真第一时间瞧见了陆斐。
他拿着一包油纸,兴冲冲地同我说:“嘉嘉,这是天下第一珍食坊新出的糯米鸡,你快尝尝!”
我后退了一步,用帕子捂着口鼻干呕。
他神色大变:“你……”
“我有喜了。”
陆斐脚步踉跄了两下,红润的脸颊瞬间惨白。
“回去吧,陆斐。”
“你手中的糯米鸡,夫君早已给我买过了。”
我说完后,小云小心翼翼地将我扶回了府。
隔日,门口果然没再见到陆斐的身影。
又过了一月,母亲传来书信,说将军府排除右党嫌疑,安全了。
我松了口气,却在看第二张信纸时,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母亲说,陆斐回京后让林月雅上将军府致歉。
承认那日砸将军府是她的过错。
林月雅不愿,在相府内同陆斐大吵大闹。
无意间,她威胁陆斐。
隔日,门口果然没再见到陆斐的身影。
又过了一月,母亲传来书信,说将军府排除右党嫌疑,安全了。
我松了口气,却在看第二张信纸时,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母亲说,陆斐回京后让林月雅上将军府致歉。
若是再逼她,她就抖搂出当年右党人员的名单。
那份名单上,有右相府。
这些风声,传到了宫里。
皇上命禁军把守右相府,困住了所有来往的人。
林月雅若不交出那份名单,右相府于一月后满门抄斩。
我在书桌前想了很久,对小云说:“备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