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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恐惧而不敢轻易靠近他,此时蛇潮忽然让开了一条路,白衣男人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捏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拉下来。


他无视我的挣扎与反抗,直接把我扛起,摔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给你这个机会,我救你奶奶,而你怀蛇胎来抵债。”


他的目光落在我脚腕上,那铃铛虽然已经失了作用,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带着,并没摘下,他一手扯掉了它,眼底全是怒火,“就那只狐狸,他算个什么东西!”


在我吃痛的同时,他一只手探入我的睡裙。他的皮肤温凉,不似寻常人体温,那只手由下向上抚摸过我寸寸皮肤,从大腿一路滑至更深处,惹得我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慌了神,颤抖着想躲开,但他紧接着将我双手交叠,牢牢地按在头顶,唇瓣先是在我的唇上轻轻一点,随后落在我脖颈间啃咬,鼻息喷洒之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下也是一阵酥麻,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直到他彻底欺身而上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压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条蛇啊!


我又开始挣扎,可是他那可怕的力道压得我动弹不得,我只得扭过头去,屈辱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心中祈祷这一切赶紧过去。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过头来,声音在爆发的边缘,“祝宁,现在是你在求我,你就这个态度?”


我心底泛着恶心,不敢睁眼去看他,他却不说话了,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接下来的动作一改先前的温柔,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疼得我泛起泪光,想要喊叫时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下身的痛楚让我想要拼命逃离这间屋子的同时,我却觉得双眼也传来些许灼痛,可我已经无暇顾及眼睛的异样,我连哭都哭不出多大的声音。


那一晚我完全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蛇腥味儿,还有一片旖旎。身体痛得快要散架,我在床上躺了了很久,才硬咬着牙爬起来去看了奶奶,她手背上的伤口已经褪去黑色,但是却在昏迷。


我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已泡在水里,无声的流泪。


中午的时候,我给自已换了长衣长袖,遮住身上的痕迹,又去了黄婆家。黄婆看见我的时候震惊我居然还活着。


我没管她上下打量的目光,问道:“黄婆,我奶奶昨晚被蛇咬了,现在中的毒已经解了,但是人还昏着,您能不能帮帮忙。”


听见我说被蛇咬的事情,加上我脖子处那些很难遮挡严实的痕迹,她已经全都明白了。黄婆摇摇头,“丫头,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就别来问我了,不出意外,他今晚应该还会回来,你奶奶的事情,还是问他吧。”


“可是……”


黄婆摆手,“走吧,那位常仙脾气不好,老婆子我也不想引火烧身。”


黄婆已经打定主意不想再插手我们家的事儿,我只能打道回府,给自已做了一顿午饭吃,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竟然是被眼睛疼醒的。


我捂着眼睛,感觉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好像眼睛昨晚就开始疼了,我难道也不知不觉被蛇咬了?


眼睛因为疼痛一直在流泪,我的视线也因此模糊,闭上眼睛就觉得眼皮被烫的厉害,睁开眼又觉得眼球一跟空气接触就好像被针扎。我想下床去冰箱里找点冰块,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窗外,天竟然已经黑了下去,脚步声很轻,就停在我门外,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奶奶,就只能是昨晚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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