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晕头转向地睁开眼睛,我居然看到了段九黎。
那个男人穿着一件古代的玄色蚕丝寝衣,正侧着身躺在床上,用胳膊圈着我,眉头紧锁,一脸担心地盯着我看。
那张好看的脸,衣襟下隐约可见的锁骨,又纯又欲。
“段九黎。”
“嗯。”
呵呵,他怎么可能来看我。
对,是在做梦。
既然是梦,那可就由不得我放肆了。
我胳膊一拉,将自己贴上他的胸口。
一路向上之后,我用下巴蹭了几下他泛青的胡茬,接着就吻了上去。
下一秒,我被男性特有的荷尔蒙之力硬控了足足十分钟,他反客为主,霸道而克制,吻得我严重缺氧。
不对。
我突然反应过来。
一把推开他,拉紧被子。
“段九黎?我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
疯了。
“你你你,你快出去。”我好歹也是仙女,怎么能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喜欢的男人面前。
“当真要朕出去吗?”
段九黎弯着嘴角,甚至伸手帮我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朕可是听你叫了一晚上朕的名字。”
“啊--!”我尖叫一声,干脆拿被子捂住他的脸,“你快出去--!”
“好。”被子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段九黎出去了,我抓紧时间洗漱了一番。
回来一掀被子,忽然看到有血迹。
我立刻又是一声尖叫。
“段九黎,你给我进来--!”
他一进来,我就把他的衣服全***了。
他果然是受了伤,而且浑身是伤,手脚各有疤痕,看着触目惊心。
在我的逼问下,他这才说了登基后,这大半年来书信变少的原因。
原来跟***那场仗打得十分凶险,即便有了挖掘机和无人机,也难抵***使用阴招。
他甚至一度被抓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