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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昭昭:“天涯何处无芳草,要不晚上去酒吧?”
这是什么神仙诗句接龙,商姿扶额,为昭昭的天马行空。
商姿问她:“去酒吧干嘛?”
她们两都不是特别喜爱喝酒来着。
计昭昭理直气壮:“分手了不是都要去酒吧买醉吗?你的这个步骤也不能少呀!”
真闺蜜就是在你不想失恋买醉的时候逼着你去买醉。最好抱着她痛哭流涕的那种。
可是,商姿才不信昭昭是因为这个,“说实话。”
计昭昭对了对手指:“实话嘛,其实是Basement酒吧今天晚上有活动……听说还有很多的帅哥,所以人家想要去见识一下,求求你啦,姿姿,我一个人不敢去啦,我长得这么可爱,你忍心让我一只小绵羊去那种地方吗?不过,我们这次一起去的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你接风洗尘!”
“而且多看看帅哥,你就会很快忘记情伤的哟,信我!说不定晚上还能捡一个帅哥回家呢,简直是美滋滋,嘿嘿嘿。”
商姿是信了她个鬼,昭昭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昭昭连初吻都还在呢,她是知道这点的。
不过算起来的话,自己现实中的初吻,好像也还在。Ծ‸Ծ
商姿从未去过酒吧,小的时候是家里管的严,后面是没人管,她自己不想去,再然后就是成年后的她在国外又天天打工,根本没有见识灯红酒绿酒吧生活的机会,她其实也还挺想去的。
“那我们晚上就去吧。”
“哦耶!”计昭昭开心地抱住了她。
“宝,我帮你拎行李吧。”计昭昭一拉,行李纹丝不动。
“好重!你这装的都是什么呀!”
商姿轻轻松松地将行李箱拎起来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你这点力气,我一只手就把你解决了,是我吃饭的家伙。”
商姿练就了强大的臂力,可以让她在国外能够不受欺负。
她这次回来,只带了些小的化妆品和换洗的衣服,其他大件的行李已经打包完毕,等她找好新的住处后,就叫人帮她寄回国。
为了去酒吧,商姿换了条吊带连衣裙,两条大长腿又细又直。她把头发挽了起来,挑出了几缕微卷的发丝,还化了个妆,慵懒又妩媚。
计昭昭惊呆了:“宝,你好美……”
虽然姿姿还是那个人,但是整个人都耀眼得不行了,救命,她快瞎了。
她也想要这种改变!!
计昭昭宝贝似的抱着商姿的化妆包:“宝,球球你了……给我也画一下鸭。”
商姿逗她:“昭昭,你造吗,我现在的出场费都是以分钟计算的,所以要化妆可以,钱摆在明面上。
计昭昭拉着商姿的手摇来摇去:“大美人,球球你啦,给小美人我也化一化啦,也就是你动动小指头的事。”
商姿被她逗笑了,人比花娇,计昭昭看她都看呆了。
可恶,她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可是,姿姿真的是美到爆炸好吗!!
商姿捏住了她的下巴给她化妆,计昭昭都被她专注的视线盯得不好意思了。
商姿强化了她脸部的轮廓,扩大了她的优点。
本来还带着婴儿肥的昭昭一下子就变成精致漂亮的小***了。
她照了照镜子,非常满意,早就看不惯自己的长相了,这下,总不会还有人说她没成年吧。
Basement酒吧。
TBL的全体成员在这里为伊元嘉庆祝他23岁的生日。
谢祈回今晚穿了一身黑,冷白皮加上显眼的发色,眼眸闪烁着妖异的光,漂亮得不似真人。
他安安静静地喝酒,和旁边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
寿星伊元嘉走过来递了支烟给他:“Eric,抽吗?”
“嗯。”谢祈回接过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妖异的容颜模糊在了弥散的烟雾里。
伊元嘉一愣,转过了头。
妈的,差点弯了。
伊元嘉轻轻咳嗽了一声,把头又转了回来:“Eric,你如果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他们肯定要闹得很晚的。”
谢祈回没有推辞,拿起了外套,他的这种状态,在这里待着也是扫兴。
“生日快乐,晚上的消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记我账上。”
众人都很开心,这下没了上限,酒水什么的可以随便点了。
谢祈回来到一楼,目光不经意扫过卡座,猛地一顿。
卡座里的女人非常漂亮,一颦一笑都带着魅,酒吧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她的身上,这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惊讶于自己突如其来的占有欲。
谢祈回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不是个会被轻易被***到的男人,他看的是她的举止形态,如果把她的脸遮住,简直跟“她”一模一样,他抬步走了过去。
计昭昭喝了点酒,很是兴奋:“宝,这里真是太好玩儿了,你看台上的帅哥,太帅咯!”
商姿往台上看了眼:“还行吧。”
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帅,果然,传说中的帅哥写真扎堆还是不能信,还是有质量一般的。
计昭昭好奇了:“这都还行啊?学美术的是不是对男朋友的要求都很高啊?毕竟见过那么多的模特了。”
商姿思考了下这个问题,得出结论:“我的要求不高啊,可能是被前男友的标准拉高了……”
计昭昭更好奇了:“既然他那么好,那你为什么跟他分手啊?”
商姿有些沮丧:“因为我们属于梦恋,即使梦里在床上再怎么激烈,醒来也没有一点痕迹。”
计昭昭被她带偏了:“那不是想怎么激烈就怎么激烈……等等,宝,你怎么就突然开起车来了?你喝醉了?”
商姿把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净:“我没醉啊,我还能喝。”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能喝,商姿准备再买点酒,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谢祈回,招了招手:“Waiter,过来。”
谢祈回已经可以肯定,她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巨大的惊喜向他砸来,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可是,她似乎在叫自己,难道她认出自己来了?
不对,Waiter?
谢祈回看了眼远处一身黑的服务员,垂下了眼眸,乖乖地走了过去。
“客人,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