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纯不服的挺了挺胸脯,“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目无家规,擅自逃离,七出之罪当罚。”司南宸毫无表情的说,“来人,将王妃禁足一个月,关进祠堂抄写女经五十遍。”
安以纯气的直发抖,下人不敢不从,拖着安以纯走向祠堂,“司南宸,你给我记着,我安以纯走定了,有本事你剁了我的腿!”
司南宸微微一怔,没想到安以纯性情大变后竟如此倔强,要是换做从前的性子早就哭的梨花带雨了。司南宸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他厌恶的王妃在之后会做出更多令他惊奇的事。从前的安以纯为了靠近司南宸,不惜在司南宸房间里放下***,好在
司南宸闻到味道后使用体内的内力控制住了气息,才不至于被***。
安以纯被下人关进祠堂,破口大骂:“司南宸,你不是人,我安以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这个王妃之前性子温柔,对***百般讨好,怎么如今如此泼辣?安以纯坐在祠堂的草***上,心想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她看见桌上的笔墨,想道如果自己与***和离就可以还自己一个自由身了,二话不说,安以纯挥洒笔墨写下:今妻安以纯不守妇道,已犯七出之罪,自愿请求和离。
她满意的看看手中的纸,轻轻一笑,哼司南宸,我就不信这七出之罪妇的罪状你会不签字?既然落花无情流水也无意,何不任去留?安以纯满意的笑了笑,用力敲敲门,喊到“有人吗?有人吗?我有事找你们***!”
听到声响的仆人询问道:“王妃有何事?”
“放我出去。”安以纯大声吼道。
“除非这恐怕不妥,***已吩咐过,不能放你出来。”仆从面露难色。
“那你们***过来,本王妃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他。”安以纯不耐烦的说道。
“是。”一个仆从匆忙奔入夜色,向***房中去。
“启禀***,王妃有事求见。”仆从禀报道。
“走,去看看。”司南宸轻蔑的挑挑眉,倒是想看看这多事的王妃耍什么花招。
“***驾到——”
“司南宸,我有急事。”安以纯大喊。
一旁跟随的仆从打开锁,司南宸傲慢的走了进去,“哼不知羞耻的女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安以纯懒得与面前傲娇得不可一世的***废话,拿起桌上的纸不耐烦的拍在司南宸面前,“你看看。”
司南宸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便皱起眉,这女人就这么想逃离自己?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王妃这是何意,是想将本王休了吗?”
“要是***不同意,大可以由***草拟一封休书,我在上面签字就可以了,我不会在意什么贞节的,而且我爹那边我也会去说明白。”安以纯低估了司南宸,不以为然的说。
司南宸不屑的说:“你以为本王是你想嫁就嫁,想休就休的?再者说,恐怕相爷也不会容纳一个身败名裂,被夫家赶出去的女儿吧,这天下也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江湖险恶,王妃可要考虑清楚啊。”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烦***为***心了,只要***签字就可以了。”安以纯说。
“本王的东西本王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来人,上锁。”司南宸气愤的走出去,仆从连忙将房门上锁。
安以纯将手中的纸撕为碎片,气的满脸通红,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就了不起啊,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安以纯一愣,自己不也是他家的吗?
安以纯苦恼的趴在桌子上,揣摩着怎样才能摆脱这里,思来想去却毫无头绪,自己连着小小的祠堂都逃不出去,何况这偌大的王府?烦躁的揉揉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