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一届唯一的博士生,我们正为了留校资格竞争。
学生群体本就痛恨抄袭,尤其是论文抄袭,于是谩骂和威胁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必须严查,说不定她之前的成果也都是抄的。”
“原来博士学位这么好混,多抄几次就行了。”
“如果她能留校,那她打算教学生什么?教他们怎么抄袭吗?”
他们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抹杀了我八年的辛勤付出。
我看着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和那些不知疲倦运转的仪器,心中涌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实验室安装了摄像头,才导致了这个问题的发生?
那么这次,如果我不在学校实验室做实验,应该就能避开这个问题了吧。
我急忙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帮我租用其他学校的实验室。
这次,我远离学校,倒要看看蒋月月怎么抄袭。
——
我以家中有事为由,向导师请了假。
他在假条上签字时,还关心地询问我的论文进展,我随意应付了几句。
上一世,他未经调查就断定我抄袭,让我意识到他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尽管他对我关怀备至,节假日会给我发红包,偶尔还会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但我总觉得他像是戴着面具,背后隐藏着另一副不为人知的面孔。
那时,他提出让我和蒋月月公平竞争,还安排院长指导我们的论文,看似公正无私,实际上却为他陷害我创造了机会。
实验室的钥匙由他一人掌管,借用实验室需要严格遵守登记程序。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再次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眼镜。
这次,我在校外进行实验,蒋月月应该无法再抄袭我的成果。
这个留校资格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这一次,我一定要将它牢牢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