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三天,我回到了和陈琛的家。
这三天他未给我来过一次电话,
也没问那天撞击中我是否受伤。
我注销了自己的所有账号。
打印好律师发来的***协议,
并着婚戒产检报告和流产证明一并放在了桌上。
回头看着,当年满心欢喜亲手装饰的房间,
如今空荡荡,如同再无期盼的心。
最后走之前,
我将陈琛暗藏在柜子里的日记本寄给了舒怡然。
既然忘不掉,那我帮着成全他们。
我独自来到了天涯海角,当年一双人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如今一个人带着千疮百孔的心孤苦伶仃。
我找了把大钳子,
整整找了一天才找到我们一起上的那把同心锁。
当初锃亮的铜锁,如今锈迹斑斑,世事沧桑,
什么都在变,连同我们曾经至死不渝的爱情都已腐朽。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剪掉那把锁,
突然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临上科考船的那天,我还是给陈琛打去了电话,想要做最后的道别。
电话响了很久,他终于接起,传来舒怡然的声音。
“简然,就算你也叫然然,
但你终究只是一个替身,你永远替代不了我。
”“简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终究是我赢了!”我微微一笑,心中如同秋风扫过,早已没了春花秋月。
“嗯,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陈琛,道别都省了!陈琛,再见!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我,
再也不会回头了。
陈琛视角舒怡然出车祸了,我的心大乱。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医生会诊她只是崴了脚,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我的心总是没来由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