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意没想到在这被江佑给撞个正着。
她神色恢复淡定,顺手捡起了地上的文件:“我是来找陆总汇报工作的。
”
“只是汇报工作吗?”江佑还是不死心,直勾勾地盯着许书意,“汇报工作为什么要跟陆总凑得那么近?”
许书意一噎。
陆承胤神色微沉,抬眸冷淡朝江佑看过去:“你管多了,江秘书。
”
男人冷冰冰的语气跟态度,就像是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地浇到了江佑的身上。
许书意找准机会,迅速转身离开。
办公室门关上,江佑好不容易有了跟陆承胤独处的机会,却看到他从桌上拿起了一枚吊坠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江佑眼尖,一下就发现陆承胤手里的这枚玉坠是许书意常戴在身上的。
她死死咬着唇,心里又气又乱,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陆总,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陆承胤随意将手中玉坠扣在掌心里,漠然反问:“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难道就不能找你了吗?”
陆承胤些许不悦地蹙眉:“江佑,你来公司之前我就明确跟你说过,任何人在我这里都得公事公办。
”
“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上班时间不要再来找我。
”
江佑心里又被扎了一刀。
她失望地攥紧双拳,张张唇想说什么,陆承胤扭头就开始忙工作,却只给她留了一个冷漠的侧脸。
看着男人这幅毫不在意的态度,江佑再也忍不住了,抹着眼泪扭头就跑出了办公室。
临近中午,茶水间内不少同事聚在一起八卦。
江佑顶着涨红的双眸走过去的时候,一群人正在议论着什么,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许书意的名字。
“诶,你们刚刚看到了吗,许书意又去了陆总的办公室,她现在都不是陆总的秘书了,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跟陆总走得那么近?”
“长得好看呗,以前江秘书没来的时候,陆总去哪不都带着她?”
“我看陆总跟许书意关系没那么简单,我可是仔细观察过了,每次许书意去陆总办公室都要待好久才出来,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那陆总还挺念旧的,都有了江秘书,还这么频繁地找许书意,果真是人不如旧啊!”
啪一声!
江佑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摔落在地上。
她心里情绪激动复杂,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一群议论的同事回头撞见江佑,一个个的表情都僵住了。
“江秘书,我们……”
江佑不想听到所谓的解释,她倔强地忍住眼眶的泪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开口:“这里是公司,以后这样的话别再说了。
”
几个同事哪里还敢议论什么,唯恐惹祸上身,全都一拥而散。
怀疑的种子一旦中下,就会迅速生根发芽。
江佑从茶水间回去后,满脑子都想着许书意跟陆承胤之间的异样关系。
越想,她心里就越愤恨。
她真是好傻!
就连公司里的人都看出来了许书意跟陆承胤关系不一般,只有她被蒙在鼓里,还像个傻子一样把许书意当姐妹相处!
许书意不承认她跟陆承胤的关系,可她非要弄清楚才行。
她爱了陆承胤这么多年,陆承胤只能是她的!
下班后,许书意整理好资料准备离开,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脖子上空空的。
她这才发现自己常戴在身上的玉坠不见了。
这枚玉坠是许家破产前,父母送给她的最后一次生辰礼物。
她从小戴到大,一直很珍惜,好端端地怎么会不见?
许书意把今天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最后还是没找到。
直到走出公司,她忽然收到了陆承胤发来的消息——
“你的吊坠在我这,回陆家拿。
”
许书意没有回复,走出公司打了辆车就去了陆家。
她一心急着拿回东西,下车就直奔陆家,门刚一打开,一只有力的大掌便掐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圈住打横抱起。
扑面而来的酒气钻入她鼻尖。
许书意皱眉,看着强硬抱住自己的陆承胤,不悦道:“你又想做什么?”
陆承胤双目有些泛红,喝了酒的缘故,他神色微醺,那双幽沉的眸子朝她盯着的时候,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深情错觉。
不等许书意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她扑倒在了沙发上。
许书意起身要逃,陆承胤径直跨坐在她身上,稍一用力,她两只手都被举至头顶,死死钳制住。
许书意愠怒道:“陆承胤,你随时随地都想着这个事吗!”
下巴却被用力掐住。
陆承胤躁郁地扯开领带,逼迫着身下的女人直视自己:“你不是在我喝的东西里动了手脚么,现在又装什么纯情?”
“我什么时候……唔——”
许书意不满的嗓音卡在喉咙里,男人激烈的吻侵略而来,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陆承胤心头燥热无比,动作比往日更加粗鲁直接,不等去卧房,直接将她抵在了落地窗前,从后而入,浪潮不停。
屋内,男女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的声音此起彼伏。
屋外,江佑盛装打扮,将自己捯饬得精致无比,还特地换上了***的******。
她专程来找陆承胤,就是为了把最好的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这次她回国,本来也是为了跟陆承胤再续前缘。
虽说这种事没有女生主动的道理,可最近许书意跟陆承胤实在走得太近了,她一刻也等不了了,所以才会走险招在陆承胤下午应酬的酒里动了手脚。
她绝不允许有人将陆承胤从自己身边抢走!
江佑忍着激动的心情站在门口,想到等会可能发生的事,小脸涨得通红。
她终于鼓足勇气准备敲门,耳边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陆承胤,你疯了!嗯……啊你轻点……”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许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