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瓷双手搂着他脖子,水眸望着他眨巴眨巴,
学着暮雪撒娇时的语气:“我明天真的有事嘛,另外天天做不利于身体健康,明晚好不好?
”放到明晚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总要收点利息,秦凛垂眸睨着她: “一次。
”盛心瓷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他又说了三个字。
“你放我下去,我去客房睡。
”盛心瓷面红耳赤的说道,她才不要自己动。
放是不可能放人的。
但说好一次,
秦凛也没有食言,不过是时间长了一点,稍微激烈了一点。
翌日,
盛心瓷被六点半的闹铃闹醒,秦凛已经不在身边,她知道他有晨起锻炼的习惯,打了个哈欠,
起床洗漱。
当她看着脖颈上遍布吻痕时,有些气恼,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今天要出门。
盛心瓷用遮瑕液勉强遮住了所有痕迹。
她在衣帽间换了一条半袖杏色长裙,
就出了卧室走向电梯。
还未走近,电梯亮了,缓缓上升。
电梯门打开,
晨练结束的秦凛走出来,无袖的运动服,将他线条分明的手臂肌肉展露无疑,
一看就充满了力量感。
秦凛也在看盛心瓷,穿着近脚踝的杏色长裙款款而来,明眸皓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