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手背,我不自觉地缩了回来。
却不小心碰倒了礼品袋,里面的香水跌落在地。
哐啷——
瓶子碎了一地。
苏蕊的眉头紧锁,这是她即将失去耐心的征兆。
"你到底有完没完?闹够了没有?"
"不就是没给你庆生,让你在车里多等了一会儿,这点小事你就气到现在?"
我平静地对她说:「我真的没有生气。」
我的真诚之言,却只换来她无情的嘲讽:「吴恙,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
「你以为你还年轻吗?整天胡思乱想,怀疑我给你戴绿帽子。」
「愚蠢无知,无可救药,你的脑子真该好好洗洗。」
实际上,我和她同岁。
作为男人,我自然不会用年龄来攻击女人。
每次争吵,我都会让着她,而她则越发嚣张。
有时,我心里也会感到难过。
但这一次,我内心毫无波澜,也没有疯狂地求她原谅。
我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随你怎么想。」
然后,我利落地清理了桌面的狼藉。
我跨过一地的玻璃碎片和香水液体。
拿起外套和包,打开门,走了出去。
以前,我曾几次假装离家出走,苏蕊从不放在心上,甚至懒得追出来。
她还对自己的朋友说:「她不用两小时就会回来。」
正如她所料,我总是很快地回来,求她原谅。
还会不理智地把所有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但这一次,我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了下行按钮,没有回头的打算。
苏蕊出乎意料地追了出来,问我大晚上要去哪里。
我投给她一个奇怪的眼神:「我和人约了吃夜宵。」
电梯到了,我大步走了进去。
把她的追问都留在了电梯门外。
出门不到两小时,苏蕊就发来消息:「你还不回来?」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锁上了屏幕。
连我的朋友大金都感到惊讶,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果断地不回信息。
众所周知,我把苏蕊视作我的生命和信仰,最怕的就是让她不悦。
但今晚,我却与朋友们畅饮高歌至深夜。
甚至对苏蕊的"用不用去接你"也置若罔闻。
当我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
苏蕊今晚难得没有外出,竟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也没有理会她,直接走进了浴室。
就在这时,她走进了浴室。
她身着一件贴身的漂亮睡衣,身姿婀娜。
我拿起浴巾遮住身体,冷淡地说:"我在洗澡。"
苏蕊嘴角微微上扬:"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啊?"
话音刚落。
她的手就环上了我的腰,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我感受到了她唇瓣的温热——
但我却一把将她推开,推出了浴室,并锁上了门。
苏蕊在门外气愤地喊道:"吴恙!我今天排卵期!"
我和苏蕊都渴望有个孩子。
所以每到这个时期,她都会勉强与我同房。
我回答她:"今天有点累,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