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不是我还能有谁,这是我房间。”
“怎么可能,这是我定的,我闺蜜的房间就在……”
我裹着浴巾和他争辩,他忽然上前,一股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略带薄茧的指间触,摸到我的腰,气息滚烫的渗人,“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我没有。”我立马否认,感觉到他的眼里的火热的***,我惊恐的挣扎,“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人了。”
“是不是你们女人就喜欢这种欲拒还迎被强迫的感觉,恩?”他勾着唇,脸上的笑容愈发加深,一把扯掉了我的浴巾,“如果是这样,我满足你的愿望。”
浴巾被他甩在了地上,我想拿毯子挡,却被他忽然重重压在了床~上,他下~身紧贴着我,隔了一层布料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蓬勃的男,性~欲,望。
“陆三爷,我说了,我是跟我闺蜜一起来的,就在隔壁,如果这真是你的房间是我走错的话那我道歉,我——”我推着他,尽力让声音听上去冷静,但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我惊叫着出声,陆湛北比我速度更快,一把捞起床~上的薄毯披到了我身上,冷眼斜过去,“不会敲门?”
“对,对不起,三爷,今晚乔姗姐不在,我没想到您房间还会有人。”那人被陆湛北一眼神吓得不轻,连连低头道歉,直到陆湛北不耐烦的问什么事,他突然道出一句,“周局来了,说是特意来见你,见还是不见?”
听到他说周局,我浑身一颤,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
金主曾经宠幸过一个刚出道的小野模一阵子,对她好的程度任谁看了都眼红,可那妹子贪心不仅要钱权还想出名,为了上~位搭上了一个导演,***。
后来这事不知道怎得被捅到了金主那里,没多久我就从圈子里听到了她毁了容被扔到洗脚房一天接待十几个民工的消息。
我这样子要被金主撞到了,下场想也不敢想。
陆湛北挑起眉,一脸玩味的看我,“你说见还是不见?”
我立马摇头,“不见。”
“拿什么说服我?”
他勾着唇,一脸痞笑,不管今晚是意外还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但我明白,要我不牺牲点什么,是怎么都没法保全自己了。
我深吸了口气,双手勾着他脖子,对着他的唇就印了上去。
他很享用这方式,环住我的腰,收的很紧,探出舌头和我唇齿间纠缠,能在金主身边做那么久的情~妇,我当然懂点到即止这个道理。
一个男人对你感兴趣的时候,千万不能让他轻易得手,就像一个人天天有东西吃,你再送上去,人家不会有感觉反而会撑,但你若吊着他,饿着他,饿极了再雪中送炭,他就会记得你味道的鲜美。
我很快离开了他的唇,凑到他肩膀上,贴着他耳朵问够不够。
“你在周辰床~上也这么***?”他捏着我的脸,眼底映着我此刻欲拒还迎时勾人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挥手让那人下去。
那个人得令,立马带上了门,我的心刚放下,还在想着要如何脱身,外面一个声音响起,我差点吓没了魂。
“我人都到门口了,三爷不请我进去坐坐?”
带着他一贯雷厉风行的风格,说话间脚步声音已经接近了房门口,我鞋子都来不及穿,光脚踩在地上想躲却发现这房间就连洗澡的地方都是透明玻璃隔的,根本没有能够藏身的地方。
最后是陆湛北抓着我的手,我整个人都慌的不行,注意力都在想着该怎么办,他忽然一用力,我完全没防备,轻而易举的就被他丢到了床~上,他手一扯,拽过毯子把我从头盖到了尾。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门被猛地推开,金主走了进来。
“早就听闻陆三爷在这一块地头上无法无天,你正当生意怎么做我都不管,但要一家独大怎么也要懂个限,把恶意调低的***改回去。”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要看是你头硬,还是我的***硬了。”
我躲在被窝里,看不到外面情形,枪上膛的声音让我一下想到了有一次我跟金主执行公务时,有个逃犯要开车撞过来和我们同归于尽,他立马开枪,一枪毙命时的狠厉决绝。
见识过他那一面,所以我清楚金主的手段究竟有多狠厉,我真的很怕,陆湛北再狂傲下去别让金主真开了枪,到时候连带着我一块玩完。
我大气都不敢喘,却听到陆湛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轻笑起来,“我猜是我的头硬,除非是周局不怕青山仓的那批货出问题。”
房间里气氛顿时沉寂下来,跟在金主身边这么久,我自然也知道金主除了头上的官衔,暗地里还有好几个自己的产业,不过碍于家里的关系,都是做的幕后老板,就连我都不知道具体是哪些,没想到陆三爷这些居然都已经掌握的清清楚楚。
金主重重的把枪拍在了桌子上,声音里尽是冷意,“你阴我?”
“要说阴,我怎么也比不上周局你啊,前阵子你送我的大礼可是让我一直铭记在心,不回你一个,怎么我都过意不去。”
金主沉默了良久,大概在权衡斟酌,最终听到他沉下的语气,“货还回去,你接下来一个月内的生意,我不干预。”
“不够,再加一个条件。”
金主冷打断了他,“别得寸进尺。”
“你都不听听我要什么,怎么就知道我开的条件过分?”
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偏这时候,该死的广告电话打了进来,我吓得立马挂掉按了静音,跟着就听到金主不悦的开口,“床~上有人?”
我浑身一震,金主的脚步声已经走到跟前,已经感觉到他手落在毛毯边缘时,我浑身汗毛都竖到了一块,只要他掀开这毯子,我的人生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