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教司***完全可以晚上回去教就可以了啊,为什么还非要没课就回老宅呆着啊,
我后天晚上还有事呢。
”这是谢瑾卓在谢千驰的耳边第三次抱怨了。
谢千驰也不明白,
但是这件事是老爷子交代谢瑾卓的,他只不过是捎带着。
张衡的电话打了进来,
说是已经到门口了,他们出来就可以看见了。
谢千驰和谢瑾卓两人收拾好东西就一起校门口走。
刚走到一半,迎面就碰见了战宥辰。
战宥辰比他们大两岁,在读硕士。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都熟悉的很。
谢瑾卓一眼就看见了他,
扬起手跟他打招呼,“辰哥!你咋来学校了!”战宥辰也看见他们两个了,走了过来,
“来避避风头呗。
”谢千驰:“避风头?”“嗯。
”战宥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丢脸的事情可不能让谢瑾卓知道,不然不出晚上,
子里面的人估计就都知道他因为小时候犯的错挨揍了并且现在家里谁看见他都会埋汰他两句!
“你们两个这是?”“啊,我们回老宅,你是不知道,最近我们两个可忙了,忙着当老师呢。
”谢瑾卓一脸的烦恼。
战宥辰疑惑的看向谢千驰,指望着谢千驰给他解析一下。
谢千驰言简意赅,“最近家里来了位客人,她以前没有在都市里生活过,
所以我们两个现在负责教会她一些常识性的知识。
”战宥辰问道:“问一下,
那位客人是不是个女生,姓司?”“你怎么知道?”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战宥辰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最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语气极其中肯道:“弟弟们,
别说哥哥没跟你们说啊,你们两个可千万别惹那位司***,不然她会反教你们做人的。
”什么跟什么啊?谢千驰和谢瑾卓都没有听懂战宥辰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战宥辰可不管他们听不听的懂,转身就走了。
谢瑾卓觉得战宥辰说的话莫名其妙的,
但谢千驰却盯着战宥辰的背影多看了几眼。
一连两天谢瑾卓和谢千驰都在老宅给司潼‘补课’。
司潼也很乐意学习新的知识,没办法,
不喜欢也不行啊,想要融入进现代的生活中就要学习现代的知识啊。
好在她的学习能力还算可以,两天的时间就把新华字典都看完了,顺便还学会了数字和数学。
谢瑾卓感觉她简直就是个怪物,他们都没用干什么就教了教拼音,
人家自己就看完了新华字典,教了数字,人家自己就用***的方式学会了加减乘除法,
这还让不让他们这些正在‘寒窗苦读’的人活了!他在想,如果把她送去学校,
估计九年义务教育她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读完并且吃透。
基础的教完了,
剩下的司潼自学就可以了,要是遇到不会的问问他们就好。
所以隔天张衡来接他们的时候,
谢瑾卓说今天有事不回老宅了,让谢千驰自己回去。
但是张衡事先就接到了谢老爷子的嘱咐,
今天谢千驰可以不回去,但是谢瑾卓必须要接回去。
张管家不让他走,
说是老爷子让他必须回去。
谢瑾卓不情不愿的只能给朋友打电话,
告诉他们说今晚的摩托车比赛他去不了了。
回到老宅,谢老爷子不在,去遛弯去了,
客厅里只有在看《古诗三百首》的司潼。
“床前明月......思故乡,嗯,好诗啊,
好诗!”谢瑾卓:“......”诗是很好,但是你这摇头晃脑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作出来的呢!司潼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兄弟二人。
谢千驰和谢君宴有三分相似,而谢瑾卓只有两分,因为他们两个虽为双胞胎,
但是长相并不相同,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异。
谢瑾卓像楚若芸多一点。
谢千驰嘛,
则是更像父亲谢政屿,性格比较沉稳内敛。
别问司潼是怎么知道谢政屿的性格,
问就是昨天的时候见过了,和谢君宴一起回来的,吃了一顿晚饭就走了。
她对着二人微微一笑,“你们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谢瑾卓撇了一下嘴,
不情愿道:“还不是老爷子说了,今天让我必须待在老宅里面哪都不许去,我就纳了闷了,
你这也不用我们在教什么了,还要我们回来干什么啊,我一会儿还有摩托车比赛呢,
现在去还要临时找人,烦死了!”谢千驰用脚踢了一下谢瑾卓的脚,示意他闭嘴。
司潼眼睛一亮,“摩托车比赛?就是那个两个轮,然后一拧把手,
嗖的一下就能窜出去的那个?”谢瑾卓懒散的坐到了沙发上,掏出窃听看消息,嘴上应声,
“嗯,可爽了,可好玩了呢,特别***呢。
”果然,司潼凑了过去,抿了抿唇,
期待的问道:“我能去吗?”谢瑾卓放下了窃听看她,谢千驰也看了过来。
“你想去?
”谢瑾卓挑眉问道。
司潼飞快的点了两下脑袋。
谢瑾卓眼珠子转了一下,
故作无奈道:“不行。
”“为什么?”司潼问。
谢瑾卓:“爷爷说了,今天我必须待在老宅,
哪里都不许去,一步都不可以离开呢。
”“那好吧,那我就不去了。
”司潼小脸上染上了失落,然后重新拿起了那本《唐诗三百首》开始摇头晃脑的读。
“白日依山......上一层楼,嗯,好诗啊,好诗!”谢瑾卓傻眼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下一句不应该是求我带她去见识见识吗?
他这还怎么拉她一起下水!谢千驰单手捂脸,这个弟弟可以不要了吗?
人家明明早就识破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了,他还在那自以为是的以为人家会顺着他往下说?
真是傻的膨胀!谢瑾卓对着谢千驰拼命的眨巴着眼睛,但是此刻的谢千驰处于掉线中。
因为他看到司潼轻笑了一声之后,
就从他们家的梨花木茶几底下掏出来一张黄纸和一只狼毫笔,然后在那——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