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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红了眼,
“你们想要污蔑我儿子,借口都找的这么可笑!”
陆景琛将窃听拿出来,在充斥着她和秦暖暖***信息的对话框里点出了那段***。
***的镜头晃动的很厉害,但是里面出现了一个很突兀的身影。
一个身材和侧脸都和子轩很像的孩子将自己身上塑料袋里的药直接倒进了秦暖暖的药瓶里。
我看得出眼前的孩子根本不是子轩。
子轩习惯用左手,可是***里的孩子全是用右手。
我带着绝望看向陆景琛,他居然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看不出吗?
“景琛,我好难受,大概是药又起效果了,怎么办?”
陆景琛一把抱起虚弱无力的秦暖暖,她却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你既然不愿意把陆子轩交出来,那你就代替他给暖暖下跪赎罪!”
陆景琛让他的保镖押着我上车,他一路上都在温声细语哄着秦暖暖,两人甚至无所顾忌地在我面前谈论找到子轩之后要如何惩罚他。
我的心宛若被刀寸寸剐开,痛的彻底。
秦暖暖说她不用去医院了,陆景琛没有丝毫怀疑将她送进了我和子轩以前住的别墅里。
陆景琛一脚踹在我的膝弯处,痛感席卷全身,我直直地站着不肯下跪。
“找不到陆子轩,你就一直跪在这里赎罪!”
陆景琛给他的保镖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刻把我住的地方彻彻底底查看一遍。
“陆总,少爷是不是过世了,为什么夫人这里会有少爷的骨灰盒?”
保镖的话让陆景琛觉得可笑,
“什么骨灰盒,给我送来。
”
保镖将骨灰盒送到的时候,陆景琛看着木盒子上贴着子轩的照片,他博然大怒,看着我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撕了。
“你还真是有本事,顾雪柔,就为了让不让孩子道歉,就做出这种东西来骗我!”
我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盒子,他却直接将盒子打开,当着我的面将木盒里的东西撒在地上,狠狠踩着,就连盛放骨灰的木盒也被他砸烂了。
我不停地抽噎,却被保镖死死钳制,亲眼看着他毁了这一切,
“陆景琛,你这个没良心的怪物,子轩怎么会有你这种父亲!”
我的心千疮百孔,陆景琛抱着秦暖暖在我面前离开。
心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我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
我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手哆哆嗦嗦地将地上的粉末往手里捧。
他们玷污了我的孩子,我要他们陪葬!
就在这时,幼儿园的老师给陆景琛打来电话,
“陆先生,请您节哀,我们知道子轩小朋友过世的事情,幼儿园的小朋友为他叠了千纸鹤和小星星想要送给他,不知道您有时间可以过来取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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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的面色沉重,他将我绑在这里足足五天了,断水断食。
“你说的话什么意思,我儿子死了?你诅咒谁呢!信不信我把你们幼儿园拆了!”
陆景琛直接挂断电话,伸手死死紧紧抓着我的下颌骨,
“你还真是有本事,联合这么多人欺骗我!”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觉得我在骗他,
“你等我找到子轩,绝对不会让你再见他一面!”
陆景琛步履匆匆地离开。
秦暖暖却在他离开不过半小时,就拿着药瓶进来。
她抬眸看向我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模样,笑的放纵,
“你看这个药,其实这里面只是一些维生素,我根本没有什么抑郁症。
”
我用力地挣脱***我的绳子,可是身上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我看了你儿子在泳池里挣扎的***,我知道他死了,可是我不会告诉陆景琛的!”
“他一点点呛了水,不断求救的样子可真是笑死我了,你知道吗,他到死之前还在喊爸爸呢!”
我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碎了,
“我要让你知道,替身就是替身,你永远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
秦暖暖大声喊着对不起,眼里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惊动了门外的保安。
陆景琛被秦暖暖的电话叫了回来,她情绪失控地指着我,
“景琛,我不想失去你,她要我***,她说我是***你们感情的第三者,都怪我,没有一个医术高明的爷爷能帮你……”
我咬牙看向亲暖暖,
“你给我闭嘴,我爷爷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要污蔑他!”
爷爷只是托陆爷爷照顾我而已,我也没想到陆景琛会想要娶我,这一切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够了,暖暖说的有错吗,你给暖暖道歉!”
陆景琛总是这样,只要秦暖暖有一点难过,他就让我无***地低头。
明明不是我的错,他也能用他的强势按压我低头。
急火攻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我的心脏已经在超负荷运转,一口腥甜的感觉蔓延在我的嘴里,一口鲜血直接喷涌而出,我陷入了昏厥。
陆景琛的脸上第一次因为我出现了慌张,
“顾雪柔,你不要想着装给我看,我告诉你我不会上当的!”
身体里涌动的灼热感让我难受,陆景琛伸手摸着我的脸颊,立刻将绑着我的绳子松开。
我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倒在地上,陆景琛直接叫了救护车。
“景琛,我就不该因为这种事情非要雪柔给我道歉对不起。
”
明明是我病倒了,秦暖暖却哭的梨花带雨好像被吓到了。
救护车到的时候,陆景琛嫌恶地不想跟我一去去医院。
“病人有严重的心脏病,家属不知道吗,还长期不给她吃东西,是想害死她吗?”
陆景琛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被送进救护车,医生冷哼一声,
“要是她今天出了事,你就是***未遂!”
陆景琛被医生说的无计可施,秦暖暖看向陆景琛,
“这个医生不会也是雪柔安排故意演戏给你看的吧,景琛,毕竟她的爷爷可是市一院的外科主任……”
“你闭嘴吧,雪柔的心脏病是我们整个科室都知道的事,也只有陆景琛这个蠢货当人丈夫这么多年都不知道!”
陆景琛看着面前的苏瑾言,他冷着一张脸开口,
“她真的有心脏病?”
苏瑾言将一份档案袋直接甩在陆景琛脸上,散落一地的检查结果做不得假。
“子轩的葬礼你都不来,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等了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