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很爱吃醋。
我和太子说几句话他便恼了,要我哄半天才能好。
自我们成亲,
他不出门的时候,就会日夜和我在一起。
酷爱舞剑的他,愿意陪着我吟诗作赋,赏月看花。
我看书时,他倚在我肩上睡觉。
我写字时,他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刺绣时,
他环着我的腰睡觉。
那时的日子当真是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我无数次回想,终于找到了端倪。
先皇在立储时父亲没有替他说话,他忌恨上了父亲。
自那以后他很少再陪我回娘家,我提起父亲时,他也总是沉默。
尤其是太子奉旨编纂史书典籍的那段时日,就因父亲让我过去帮了两天忙,
他便阴阳怪气了好久。
言语间似是怀疑父亲后悔把我嫁给他。
我断然否认。
看我恼了,
他才好声好气哄我:“我只是吃醋而已,你别多想!
”后来我听旁人提起他私下里说我父亲坏话。
我只当那些是捕风捉影,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父亲委婉地提醒我,让萧亦寒管好他的嘴,当心祸从出口,我一再追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