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
”丁永昌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之后,
将绳子扔在了芦家岭的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
”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
“是我。
”丁永昌飞快进了屋,
他看见杨凤栖还是裹着被子坐在床边。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
”杨凤栖颤抖着问道。
“今晚就走,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丁大哥,
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服拿到那个橱子里了,还有我的***。
”杨凤栖说道。
丁永昌将衣服扔给杨凤栖,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锁。
“孩子真不带上吗?”“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
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
”丁永昌叹了口气。
快要走到门口时,
杨凤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凤栖才仰起脸,
贪婪的呼***阴冷的空气。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永昌,
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永昌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