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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尝尝,比蜂蜜甜多了!就是第一次喝有可能晚上睡不着觉。

”阿娟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喝完跟孙女打了一晚上的***牌。

”我羞愧的看向阿娟,可还不等我说话。
阿娟就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你别,

不肖子孙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要是因为这生气天天不得气死。

”我长舒一口气由衷的敬佩:“阿娟,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心态就好了,这日子过得太苦了,

也不怕你笑话,这四天是我这几十年来最痛快的日子了。
”途径一段路况不好的地,

大巴车上上下下,人坐在里面跟着晃。

就当我以为阿娟晃睡着的时候她悠悠开口:“当爹***哪有不为孩子想的,我也是,哎。

”在阿娟的叙述中,我知道让她现在想的如此开的原因。
原来几年前她老伴走的时候,

谁也争着抢着要看她。
一开始她特别感动,但也谨记老伴的临终之言,

始终没有把钱全都交出去。
就当她的孩子们认为钱已经被搜刮干净后,也不能说对她不好了,

但是话里话外总是多有嫌弃。
后来她生了病,是早期,医生说治一治就能好,

可孩子们也不说没钱,只说都忙没有时间。
最后她搬了出去,找了陪诊的,找了护工,

病好了,心也好了。
阿娟说人跟人之间反正也就是一段路的缘分,和孩子亦是如此。
想了想,

我觉得就是钱闹的。
前排的老太太噗嗤一声笑出来:“可不怎么着,钱啊,

还是得攥在自己手里才有话语权。
要不你就是个埋了半截的老不死的。

”大巴车把我们送回了出发地,我看着熟悉的城市却陌生的景色。

看着身边健步如飞的同龄人,最后面还有一个被搀扶下来的八十岁的大爷。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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