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样?”瓷盏里的羹汤微有些烫,她捧在手心细细吹凉,这才递给云泽。
“事情并不如你最初设想的那样。
那么,是不是……”顿一顿,思量了一下,
才问出后半句来:“可以放过他?”云泽看她一眼,不说话。
久久缄默。
“你可以不告诉我的。
”他忽然苦笑起来,“不告诉我,直接放他走,或者更甚一步,
跟他走——”“云泽!”如织打断他,眼里有几分怨郁。
“我还不至于忘记自己是谁,
原则是什么!”忠诚。
她对他,始终是要保有那份忠诚的。
想到这一点,
云泽忍不住叹了口气。
忠诚。
服从。
她忍痛扼杀自己的爱情,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