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国的前一天晚上,凌晨三点我睡不着。床帘微微晃动,我走过去准备关上窗。
楼下停了辆法拉利,张扬的红色是她一贯的风格。我拿起窃听拨通了她的电话。
这次没有漫长的等待,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你回去吧。”她的声音染上哭腔,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当年那个人是你。”“无所谓了。”良久,她才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