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攥了我作乱的手,一双眼仿佛要望进我心底:“陆晼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没回答,莞尔一笑。
“夫君,春宵苦短……”
我声音极轻,缱绻如***间的私语。
谢景行眸光晦暗,涌起无边风暴。
他抱起我,大步走向床榻。
一响贪欢。
折腾了***,天蒙蒙亮的时候,谢景行方才大发善心的放我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黄昏。
醒来的时候,谢景行已经不在屋里了。
芸娘眼睛红红的来见我。
“这样下作的手段,我还以为只有花楼里会用。
”
白锦年毫不吝啬的对她下药行径,表达了嘲讽。
“我没有……”芸娘试图狡辩,“那只是补身子的药膳。
”
“殿下身子好得很,你不知道吗?”
沈砚秋不动声色的捅刀。
“没错。
”
曹裕踊跃证明。
芸娘如遭大辱,嗫喏着不知该如何回嘴。
“芸儿妹妹年纪小,一时行差踏错,也是有的。
”
得了便宜的我,自然要帮她说说话:“妹妹啊,你想些什么,我都理解,但你现在怀有身孕,头三个月正是危险期,实在不宜跟殿下做些什么,你且忍一忍……”
芸娘脸红得似要滴血。
我恍若未察,贴心得很:“对了,天气马上就凉了,改日让绣娘给妹妹量身做几件冬装。
正好,到时候你这肚子也该大了。
”
我一双眼微妙的在她尚平坦的小腹上掠过。
她惊恐的往后一退。
好像我下一秒就会害她的肚子似的。
“芸儿知错了。
”
她惶惶然跪在我面前:“芸儿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给殿下下药,芸儿再也不敢了,求娘娘您宽宏大量,不要赶芸儿走,更不要伤害芸儿腹中的孩儿……”
“不怪你。
”我大度地扶她起身。
不仅不怪她,还要多谢她呢。
因为我早知道,她要给谢景行下药,却没有阻止。
而我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