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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

好像她是贺瑾舟***一样。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

“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

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师哥。
”程知鸢扭头,

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

”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

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见贺瑾舟一走,赶紧跟上。
人一走,

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
她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

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迅速被泪水洇湿。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那个姓姜的。

”看着程知鸢的样子,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说着就拿了窃听要打电话。
“师哥。

”程知鸢赶紧阻止他,冲他唇角弯弯一笑,“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裴言澈看着她落下来的两行泪,瞬间有点慌,

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知鸢,别哭啊,就贺瑾舟这种瞎眼的死渣男,

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鸢点头,努力止住眼里的泪,用力点头,笑着道,

“师哥你说的对,他不值得。
”“你个傻丫头,东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

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要认啊?”裴言澈不理解,气恼的很。
程知鸢摇头,

“贺瑾舟虽然瞎,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气愤至极,“你跟他认识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

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姜媚说我偷,他就真的信了,

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

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说清楚。
”裴言澈还是不理解。

程知鸢摇头,“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都是我蠢,我贱!

”“所以呢?”裴言澈追问。
程知鸢笑,眼泪又滑下来,“既然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又关我什么事。
他对我越过分,只会让我对他失望更多,这样,

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鸢摇头,

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贺瑾舟的心里,只怕我早就是个******,

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那东西呢,你根本没拿,要去***来给贺瑾舟?”裴言澈又问。
关于这一点,

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贺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对星空袖扣,至今没找到,

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认真思索,“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

然后贼喊捉贼。
”青姐在家里做了三年,很老实的一个,手脚一直很干净,程知鸢相信她。

“那东西去哪了?”裴言澈看着她追问。
“我搬出来的那天,

姜媚叫了几个专业***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

”程知鸢肯定。
她现在回想,那天几个打包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个一直低着头,

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师哥,你能帮我吗?”她问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气死,

差点冲她翻白眼,“我不帮你,你还想找谁?”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

“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的人,发现可疑的地方,

再把人堵住逼问。
”“但别真的伤害他们。
”她又叮嘱。
裴言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

“行,包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
”……裴言澈的人办事效率挺高的,

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
那天帮贺瑾舟整理打包东西的人,一共有五个,

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
其中有一个叫刘旭,他女儿患了白血病,

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迈,没有退休金,家里又有三个孩子,

老婆赚的也很少,女儿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

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主人家未必会追求。
东西拿到之后,为了给女儿筹钱治病,

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
因为没有***也没有盒子,

他卖的***很低,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
虽然给女儿治病的钱有了,

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后痛哭流涕的跪了下来求饶,

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里没人赚钱,那女儿只有等死了。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默默问一句,“她女儿在哪个医院,

病房号是多少,我去看看?”“怎么,你想帮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鸢点头,

“嗯,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窃听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门别一个人,让人陪着你。
”“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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