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被我养的狗吓到,他盛怒之下,当着我的面抽干了小狗的血。
“一个畜生还敢吓着晚晚,这么让它死真是便宜它了!”
我看着惨不忍睹的小狗,痛到窒息,流着泪求他安葬小狗,却换来他更残忍的惩罚。
“一定是你指使这畜生!敢伤害晚晚,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我这就给你点教训!”
他把我锁在地下室,用沉重的铁链禁锢我的手脚。
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的我拼命哭喊,挣扎,却永远逃不出那无尽的黑暗。
一周后,白月光提到我,他准备放我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我的血液已经凝固,尸体开始腐烂。
……
“那畜生的东西怎么还在这里,那毒妇还没有清理掉吗?留着膈应人吗?”
“看来上次给她的惩罚还不够,王妈,立马让她清理掉这些东西。
”
王妈脸色一顿,颤颤巍巍将东西挪到一旁。
“顾总,夫……沈***她,她好像还在地下室里。
”
顾辰翊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很快又若无其事。
“那就多关她几天,让她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
”
王妈的手指不停搅动着衣角,最后小心翼翼开口。
“顾总,沈***她怕黑,听送饭的说她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
顾辰翊微微启唇,声音低沉且冷漠。
“不吃?那就说明她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养的畜生吓到小优,我只是关她禁闭而已,还让人送吃的,能有什么事。
”
王妈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顾辰翊的话堵了回去。
他神情冷漠,眼里还有些厌恶。
“看来还是罚轻了,王妈你吩咐下去,如果她想出来让她好好给小优道歉,否则断她吃喝,顺便把那畜生的东西给扔了,免得小优看见闹心。
”
他话音刚落,就接到了周玲优的电话,随后直接出了门。
“小优,你出院怎么不喊我来接你呀?你这房间太小了,去我家住吧?”
顾辰翊满眼温柔,他抚摸着周玲优的脸。
周玲优害羞低头,顺势躺在了顾辰翊怀里。
“阿翊哥哥,你对我真好,只是我去你家,沈姐姐会不会生气呀?”
顾辰翊抱紧周玲优,用下巴轻蹭她的头顶。
“她敢!我已经惩罚过她了,那个伤你的畜生也不在了,你只管来就好了。
”
周玲优抬头快速在顾辰翊下巴上亲了一口。
“谢谢阿翊哥哥。
”
看着她们亲昵的举动,我气笑了,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我已经死了,临近濒死那刻,我的意识消散飘离身体。
我好像成了一个灵魂体,可锁住我的铁链还在滴着血。
黑暗里空气中满是血腥味,即使成了灵魂我也有种被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这边,周玲优已经跟随顾辰翊上了车。
“小优,你还害怕吗?要不要请一个家庭心理医生陪着你。
”
顾辰翊温柔询问着,靠在他的肩头周玲优摇摇头。
“你呀,就是不喜欢麻烦别人。
不过不用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你都不知道,她居然还硬气地不吃饭,她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乖乖和你道歉。
”
我的心很痛,可我的眼睛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顾辰翊说错了,我并没有不吃饭。
我因为幽闭恐惧症极害怕幽暗环境,我死命挣扎,可铁链牢牢锁住了我。
我起初都靠着别人给我送饭时透过的那束光喘息。
可送饭那人被周玲优收买,她将一小口饭菜倒在那递饭的小口里。
求生的***让我顾不上廉耻,我拼命用手指拉扯铁链。
不顾疼痛像狗一样死命向前爬,可我还是碰不到那口饭菜。
那人像是看够了我的惨状,再也没有来过。
黑暗的环境下我越发不安,呼吸急促,我好像听见我的小狗的惨叫声。
我捂住耳朵不知痛觉地用后脑勺疯狂撞着墙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也听不见惨叫声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顾辰翊说:
“你们记得加固铁链,让她好好反省,别让她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