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知道是李承乾,也没有行礼,一股子文人的清高和气节,外带一丢丢被小孩耍了的气愤。
听见李承乾说他酒酿的不好,哼了一声,“我魏征酿酒多年,不光自己喝,
左邻右舍也有人来打酒,你虽是王爵,可也不能平白辱人。
”李承乾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
心想他是不是有点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跟着太子建成一条路走到黑了,
现在对他这个秦王长子不敬又咋地,“你瞅啥?”“我瞅你咋地?”就是这种感觉,
他也真没拿自己当小孩。
倒是魏征的妻子裴氏,一个劲的使眼色,吕泉的脸色很难看,
右手握在刀柄上,仿佛李承乾一声令下,他就砍了这个狂徒,魏征看着妻子裴氏,
瞪着眼睛让她离远点,省的一会血崩在她身上,裴氏见劝不动丈夫,坐在地上,啜泣起来,
“想我裴氏跟着你几十年,每日纺纱织布度日,从来没有说过一次怨言,你要死我也不拦着,
索性先杀了我,省的日日提心吊胆。
”魏征的气势瞬间萎了,嘴里这这个不停,摇头叹气,
想要将老妻扶起来,可裴氏上来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他都松口了,还不罢休。
李承乾看着眼前一幕,以及裴氏手上的老茧,常年干活的人才会有,还有这一身衣裳,
魏征家确实清贫,说不得魏征还是个吃软饭的,在大唐,纺纱织布是能直接换钱的,
甚至铜钱要是面额不够,就能拿布匹直接交易,女子若是手脚勤快,
创造的经济价值绝对要比普通男子高,所以说魏征吃软饭还真可能,至少魏征没俸禄的时候,
家里补贴估计全是裴氏在打点。
想着想着,李承乾与吕泉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