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很快就到了夜幕降临时分。
宋余飞穿戴整齐后,
带着赵先河准备出门而去。
此时,小武珝正一脸不乐意地噘着嘴巴,
趴在床上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离开客栈后,宋余飞带领赵先河一路疾行。
一路上,
宋余飞皱起眉头,不满地看向赵先河:“你能不能不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携带兵器吗?”赵先河低声回答道:“师父,您第一次来长安,
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这里非常危险,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
眼神坚定而警惕。
宋余飞看着他紧张的样子,
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样反而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记住,我们要保持低调,
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他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夜晚的长安城灯火辉煌,
但也隐藏着无数的危机和阴谋。
随着他们渐行渐远,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不久后,
宋余飞抬头看着二楼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那些***女子,不由地皱眉,
不满道:“什么姿色啊,就敢来长安?”赵先河也是点头附和:“没错,
还没师父的丫鬟好看呢。
”宋余飞瞪了一眼,:“小点声!跟上。
”说罢,
宋余飞抽出腰间折扇“刷”的一下打开,轻摇几下,阔步走进了***。
赵先河羡慕的看着羡慕不已,低声嘀咕:“改天去隔壁村让老王头给俺也做一个。
”“哟,
这位公子,面生的很啊,是哪家的呀?”一进门,***子就笑呵呵的扭着水蛇腰缠了上来。
宋余飞明显感觉到,***子摸了一把钱袋子。
宋余飞微微一笑,
看向***子:“在下可不是哪家的,只不过是行走的路人。
怎么,妈妈不接待在下?
”赵先河跟在身后东张西望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
***子赶紧赔笑:“公子说的哪里话,路人好,路人好啊!呵呵。
里面请。
”随后赶紧侧开身引领二人入内。
“公子怎么称呼?可有中意的姑娘?”***子见过的人多,
八面玲珑。
虽然宋余飞面生的很,可是从穿衣打扮上,可以看出气质不凡。
而且不像是来找茬的生瓜蛋子,自然乐呵呵的话多了起来。
宋余飞穿越前可没少看些话本啥的,对***这一套自然是熟稔。
四周看了一眼,
指着靠近中间大厅的一间二楼单间问道:“妈妈,那里可有人了?”***子回头一看,
赶紧摇头说道:“哟,公子好眼力,那位置最好了,就等着公子您呢。
”不得不说,
这***子确实有一张伶牙俐齿,这一开口啊,就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子眼珠子一转:“看公子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姑娘便不再去瞧一眼,可是没有中意的?
倒是您身后这位兄弟性情中人啊,呵呵呵呵。
”宋余飞一愣,回过头望去,差点气个半死。
只见赵先河牵着一位身宽体胖的女子,一脸贱笑。
再看那女子,典型的唐中后期的体型,
看的宋余飞心里直打哆嗦。
无奈,尴尬一笑:“让妈妈见笑了。
走南闯北的,
这位许久不见荤腥了。
”“咯咯咯。
”“公子哪里话,既然这位大兄弟已经找到中意的了,
那您。
。
?”***子目光紧紧盯着宋余飞,生怕错过了。
刚才摸了一把钱袋子,
可是鼓鼓囊囊的不少呢。
宋余飞再次环顾一周,摇了摇头,
委婉的拒绝了好意:“妈妈来点好酒好菜。
”***子听懂了话中的意思,心中暗自叹息,
脸上却依然保持着笑容:“哎哟,公子真是挑剔呢。
您请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会送过来。
对了,今天可是我们花魁钟媛媛姑娘出阁的日子,如果公子有兴趣,一会儿可要留意一下哦。
”说完,***子惋惜地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去。
房间里,
赵先河紧紧地搂着那位身材宽厚肥胖的女子,不停地亲吻着她,
那画面让宋余飞看得胃部一阵翻腾。
宋余飞用充满深意的目光看了一眼,
心中暗暗思忖道:这家伙难道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他家里的婆娘可不是这样的啊!
赵先河的妻子身材中规中矩,也是一个擅长打铁的好手,虽然力气较大,
但并没有如此宽大的体型。
赵先河亲够了,凑上来贱兮兮道“这婆娘带劲,能生儿子。
”宋余飞“。
。
。
”赵先河以为宋余飞第一次胆怯,好心提醒道:“师父,
要不要俺去给你唤一个进来?”宋余飞“。
。
。
”最终宋余飞忍不住说道:“以后出门不要叫我师父,太丢人了。
”赵先河“。
。
。
”“咯咯咯咯。
。
小女子翠儿,敬这位公子一杯。
”一旁的女子翠儿被两人的谈话逗的捂嘴轻笑。
宋余飞端起酒杯,轻轻一碰,
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翠儿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自己被嫌弃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转而很快重新挂上笑容,识趣的退回赵先河身后。
酒过三巡,依旧不见长孙冲的身影,
宋余飞暗自焦急。
不由站起身,目光凝重的打量周围房间,赵先河知晓轻重缓急,
轻轻拍了拍怀中的翠儿,示意先出去。
“师父,怎么了?”赵先河见宋余飞神色凝重,
不由的问道。
“长孙冲为何还不出来?”宋余飞凝重的说道。
赵先河思索片刻,
不由的出起了馊主意:“要不要我们挨个去敲门?
”宋余飞摸着下巴看了一眼这老实巴交却又闷***的赵先河,
沉声道:“你这个主意不错下次别说了。
”赵先河“。
。
”讪讪一笑,后退一步,
摸着脑袋憨厚的笑了:“师父,你知道俺,打铁还行,用脑子的活有点。
。
。
”宋余飞阔步走出房门来到二楼栏杆处,高声呼喊道:“谁的印玺掉了!
”喊完这句话迅速躲回房间,偷偷往外看。
赵先河恭维道:“师父,你真坏,嘿嘿嘿嘿。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