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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白镜心并未理会柳如珀的哀求,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
而也就这时,

请的郎中正好到了。
白镜心跟随郎中进屋,看他诊断,直到得到了白管家无碍的诊断,

她才算放下心。
又是派人好生照顾白管家,白镜心才从屋中走出来,对上抖如筛糠的刘嬷嬷。

黄云容这时上前一步,护着刘嬷嬷道:“子骞媳妇啊,

这刘嬷嬷就是看不过那白管家慢待了两个孩子,难免就糊涂了。
我看她也知错了,

此事就这么过去就算了,两个孩子还需要--”她照顾呢!话还没有说完,

白镜心却是冷笑一声,抬手打断了黄云容的话:“婆母,

凭什么要镜心放过这心思龌龊的老媪呢?这两个孩子非我亲生亲生,又出身微贱,

瞧不上本就是正常的,就是白管家慢待又如何?白管家又何错之有呢?

”黄云容没想到白镜心居然如此不客气,顿时脸气的都绿了:“你你你,

如何能如此贬低两个孩子,他们好歹是你的侄子侄女,我的孙儿啊!你怎能如此说?!

”白镜心却不再与黄云容争论,而是挥手就让身后的小厮上前,将刘嬷嬷押下去。

“这老媪心思狠毒,杖责二十,死活不论!”刘嬷嬷吓得顿时哭叫出声:“夫人饶命啊!

夫人饶命啊!”但白镜心却是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被拉下去。
没一会,

后院传来行刑的声音,而刘嬷嬷哭叫的声音也越发凄厉起来。
在场下人全都吓得噤若寒蝉,

根本不敢出声,生怕殃及池鱼。
白镜心目光在下方站着的那些下人身上一一扫过,

伴着那哭叫声,她冷冷开口:“日后只要是我白府带进来的人,谁再敢动!

就是和太史府、御林军过不去!”此话一出,在场下人俱都感受到了一股真切的胆寒之感,

全都呼啦啦跪倒一片,口称日后定会对夫人忠心云云。
见到这一场景,

黄云容和柳如珀全都气得脸色阴毒,柳如重又想莽撞上前去发火,幸得柳如珀手快拉了一把,

这才没有让他去招惹白镜心。
这时,后院的哭叫声戛然而止,

去行刑的小厮拿了根犹在滴着暗红血水的木棍回来复命。
“夫人,杖刑二十已经行刑完毕,

那老媪已经昏死过去。
”白镜心轻抬下颌,拿过木棍就看向了身侧的柳如重。
她可没有忘了,

刚才这小崽子还踹了白管家一脚呢!柳如重被白镜心的眼神吓得不行,

连忙往黄云容身后缩去。
黄云容也被白镜心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

但仍是颤颤巍巍的护着孙儿,质问道:“子骞媳妇啊!你,你这是干什么?

难道你真要为了一个奴才打孩子吗?”“打他们很稀奇吗?”白镜心脸上浮现不解,

好似黄云容说了什么笑话一般,“白管家从小看我到大,就如同我的家人一般。

而他们两个不过就是借住的陌生人罢了,于我,甚至赶不上那马棚里面的马驹。

”黄云容被气了个倒仰,但此时白镜心身上的气势吓人,她更怕她给自己也来一棍子,

便也不敢与之对呛。
但身后还有两个孙儿要护,她便索性一闭眼,挡在了柳如珀姐弟俩面前,

大叫道:“好啊,白镜心!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让全京城的人看看我们柳家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见黄云容这无赖的模样,

白镜心暗自冷笑,她扔了手中的棍子,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婆母年纪大了,

镜心瞧着也是老糊涂分不清好赖和道理了。
既如此,

那柳府中馈和管家权还是由镜心来掌管吧!”“来人,把这两个孩子的住处迁到后院,

几人分开,免得婆母要日日要***心他们的事情,情绪起伏大了伤身!

”现在府中下人全都以白镜心马首是瞻,一听这吩咐立刻就奔走去办。

即便黄云容大叫***阻止,也无人响应,她身边老嬷嬷见此,也怕黄云容气晕过去,

连忙就扶着她下去了。
后院荒僻,柳如珀当然是不愿意住的,她连忙上前一步,

就对白镜心露出可怜的表情:“婶母,如珀住不惯后院,夜里又害怕。

若是婶母不愿我和祖母太过牵涉,不知可否住的离您近一些呢?

”白镜心闻言看了柳如珀一眼,见她现在不过七八岁,却有如此城府,

更是让她记起了前世被她所害的孩子。
胸中恨意更迭,

白镜心嘴角不禁勾出冷漠弧度:“好啊,那你就住在我旁边的侧屋吧!”柳如珀见目的达成,

连忙笑着道谢。
白镜心却不再理会,带着袖香和书云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回屋后,

白镜心命书云去把侧屋收拾出来给柳如珀居住。
书云话不多,只应了一声就去收拾。

袖香却是很不解:“夫人,奴婢看您也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那孩子也不安分,

为何要让她住在您的侧屋啊?”白镜心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正是因为不安分,

才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傍晚,白镜心用过晚膳,又由着袖香和书云伺候着沐了浴,

衣衫单薄的正倚在榻上看着书。
却在此时,一道急促脚步声响在门口。
抬眼看去,

却见是柳子骞正站在门口,他脸上怒容未消,但偏眼神却死死黏在了她身上,

没由来的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回忆起前世二人最终有了夫妻之实,白镜心立刻坐起身,

拢了拢衣襟,冷淡的看向柳子骞:“夫君来干什么?”柳子骞走进屋内,

闻到自白镜心身上飘来的一阵清香,就感觉有点心猿意马。
他忽然想起今天与同僚一起聚餐,

他虽然延误胡子越,但却对方今日席间所说的一句话很对。
女子就是要“睡服”的。

白镜心近期可有点不听话,说不得用上这招就好了。
现下虽然他是在为发妻守节,

可即便碰了白镜心,就让她服用避子汤就好了。
想到此处,柳子骞顿时有点意动,

痴痴来到床前就伸手想要碰白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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