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的身材。
馋了。
虞婳还想进一步的时候,手忽然被扯住。
容砚之双颊有些红,
消瘦的下颌微扬,棱角分明,脖颈露出***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
他勾人心魄的眸,
深沉地注视虞婳,“你要做什么?”“你啊。
”虞婳理直气壮,洋洋洒洒地就这么说出来了,
跟道上的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容砚之扯开她,拧眉,欲言又止。
“不是你害羞什么?
”虞婳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朵。
上一世都是容砚之折磨她。
她倒是很少瞧见容砚之这般羞赧吃瘪的样子。
甚是好玩。
容砚之:“……”他算是发现,
这女人是真的疯了。
推开虞婳,容砚之下了床,慢条斯理地将纽扣一颗一颗系好,举手投足,
矜贵优雅。
虞婳就托腮看着他,“老公?”容砚之没理她。
回应虞婳的是一阵关门声,
很强烈,似乎带着怒意。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撩拨,毫不占上风,自然是不高兴的。
虞婳叹了口气。
一时间不知是庆幸多点,还是失落多点。
——中秋佳节,临近中午。
容家老宅***了许多人。
这座老宅在清朝建立,有价无市,古时曾住达官贵人,
里头随便一个玉器装饰,都能被炒到上亿。
至于体积,比起水榭庄园,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宅在网上风靡,大家都很好奇这座府邸究竟住了个怎样的有钱人。
驱车进大门,
需经过类似于森林般的林间小路,才能来到前院,前院映入眼帘的是巨型喷泉,
以及漂亮的假山和水。
听说后院还有马场,游泳池,高尔夫球之类的娱乐项目。
每每来到这儿,虞婳都能感受到世界层次。
虞婳一家三口坐在后座,司机将车停下,
恭敬地对容砚之说到了。
容砚之微阖地眼睫轻抬,不冷不热地嗯了声,然后看向虞婳,
“下车。
”虞婳对坐在他们中间的容墨伸出手,“走吧儿子,给个面子,跟我下车。
”容墨果断拒绝,“我不想和你上演***情深的戏码。
”虞婳一愣,收起手,耸耸肩,
“随便咯。
”容墨和容砚之一起下的车。
容墨牵着容砚之的手,父子俩看着就和睦。
这座府邸人太多了,不仅包含了整个家族体系,还有上百号佣人。
夸张程度不亚于小国家的皇室宗亲。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主楼的人进进出出。
不管大人小孩,看见容墨,都一窝蜂地冲上前和他打招呼。
但跟有几个容墨一样大的同龄人,
看见容墨这般受捧,难免不开心,他们只是容家的旁系,自然是不如容墨身份来的尊贵。
见到容墨永远都要相让,简直令人不爽。
虞婳观察着那些小孩,他们明明就不喜欢容墨,
还要开心地跟他打招呼。
生于贵族,这么小就装的这么假,虞婳觉得真心累。
说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陪容砚之回家过节。
上一世,她只参加过家宴和老爷子寿辰。
感觉还挺不一样的。
主楼内张灯结彩,很喜庆。
有钱人就喜欢讲形式,虞婳刚踏进来,
就被看起来跟她一般大的男男***围住,耳边响起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堂嫂,
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平常这种节日不都是回娘家过吗?”说话的是容砚之的堂妹容妙,
标准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就是脸动了点科技,明显不太自然。
“哎呀,你还不知道吧,
圈内都快传开了,她去参加自己妹妹订婚宴,突然发疯把妹妹推下了楼,
现在虞家根本不欢迎她回去。
”有人接话。
“天呐,有这种事?”容妙看向虞婳,故作惊讶,
“堂嫂好生厉害。
”虞婳摆摆手,毫不在意对方的阴阳怪气,主打一个不内耗,“多谢夸奖,
不敢当,不敢当。
”容妙表情顿时难看,懒得装了,“真不知道爷爷看***什么,
你连芷倾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容妙口中的芷倾,名叫徐芷倾,京城第一名媛,
完美无瑕,才华横溢,都是她身上的代名词。
徐芷倾从小就喜欢容砚之,
甚至在虞婳和容砚之婚礼上,当场表演了个割腕***,那叫一个疯魔。
但容砚之不喜欢她。
虞婳记得上一世,徐芷倾对婚后的容砚之依旧死缠烂打,后来容砚之可能是嫌烦,
直接一个天凉徐破,徐芷倾也被强行送出了国,再无法作妖。
可惜今天徐芷倾不在,
要是在的话,虞婳还真想开导开导她,让她别恋爱脑,恋爱脑要人命的!“我跟你说话呢,
你没听见吗?”容妙推了一把虞婳。
虞婳给她一记眼刀,“我劝你别惹我。
”容妙根本不怕她的威胁,“惹你又怎么样?攀龙附凤的女人,
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沟里爬出来的,真以为回了虞家你就是真千金了?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
”“我堂哥也压根不喜欢你,要不是你给他生了个儿子,早就不知道被丢哪儿去了,懂吗?
你就是生育机器!”虞婳点点头,“照你这话的意思是,只要生了孩子就是生育机器,
***也是生育机器,除非你以后不要孩子,否则你也是生育机器,厉害,这一拳打的,
在下佩服!”虞婳口齿伶俐,把人堵的无话可讲。
容妙气的脸通红,看见容砚之和容墨进来,
立马走了过去恶人先告状,“堂哥,堂嫂她欺负我!”其他的人也是黑白不分,
都替容妙作证,责怪虞婳。
拉帮结派的一群人,虞婳表示,她摆烂了,躺平任嘲。
容砚之懒声懒调,“是吗?”容妙点头。
她知道的,容砚之根本不喜欢虞婳。
之所以跟她结婚,也是为了不让爷爷生气,应付家里,加上虞婳在容家一直没什么话语权,
圈内名声也烂透了,所以才敢这么不把她放眼里。
“你想怎么样?”容砚之问。
容妙:“反正距离开饭还有好一会儿,我要她跟我比骑马,如果输了,她就得跟我道歉。
”容砚之颔首,“合理,那如果她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