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我感觉整个人都有一股咸菜味,头发也油的不行。
但也来不及捯饬,只想赶紧去医院看望我爹。
虽然他为人古板不知变通,
但在这年代也算疼我们。
“你这丫头,怎么回来了,
上次不是还说厂子正在忙着扩大走不开吗?”“你这是给部队办的厂子,
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赶紧回去。
”看着我进门,
我爹先是一脸惊喜然后紧接着又沉下脸对着我训斥道,
只不过语气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中气十足,反而透露着一股虚弱与疲惫。
“你都这样了,
我还管什么厂子啊,我就这一个爹。
”说着,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
闻言我爹还想训斥我,却被我娘拦住:“够了,你这老头子,喜丫头还不是心疼你,
你就非得把唯一一个会心疼人的赶走,留下那个气你的是吧。
”“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只不过让我爹借些钱让我周转一下,怎么就是气我爹了。
”身后传来一声不满的惊呼。
我回头望去,只见陶欢用手扶着腰,整个人因为怀孕脸色蜡黄,从头到脚都浮肿的不行,
哪里还有以前那种精致掐尖的样子。
看着我她怒目而视,一脸怨恨:“你回来干嘛,
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我告诉你,只要爸愿意给我钱,我分分钟东山再起,李家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