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侧身躲过那些碎片,将包里的厚厚一叠检查单,递给杜月梅。「随便你撕,
但无论你怎么撕,结果都改变不了。」「姜若怡在入职前就得了脏病!」
我将电脑里的备份位置说的清清楚楚,前去取证的***很快的找到了记录。
他兴奋的声音传来时,杜月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来。
男老师们对我的仇恨也统统转移到杜月梅身上,甚至更上一层。
姜若怡还试图替她开脱:「念念是医生,想伪造看诊记录应该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