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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死他!”

“对!烧死他!”

“这种有违人伦的畜生,烧死他都不解恨!”

韩枫被周围的骂声吵醒,后脑勺传来一股股尖锐的刺痛感。想伸手去摸一***血没,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椅子里,全身被绑得死死的,双手被反绑在座椅后。

他耷拉着脑袋,用力撑开如铅重的眼皮,微微抬起头,眼前原本静态的三四个人出现了重影,还不停地晃动,看得他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立马涌上喉咙。

“哕!哕!”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引得脑袋像被电钻死命猛钻一般,头疼欲裂。

“韩枫,你这个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泳池边当众***的小姨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秦家老爷子秦寿面目羞愤,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哆哆嗦嗦举起拐棍儿指着韩枫,说着作欲打状。

“老爷,您消消气,打这种***不如的东西都脏了您的手,咱们一把火烧死他,干干净净!”

管家秦掏粪从身后拦住了秦寿,转身对埋在老妈子肩头嘤嘤哭泣的秦怜怜安慰道,

“二***,咱们把这个畜生烧死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做什么了?”

韩枫轻喃了一声。

后脑勺的一闷棍让他陷入短暂失忆。

自己怎么着小姨子了?

怎么可能当众对小姨子做出***之事?

是谁给了自己一闷棍?

“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皮肤白皙如玉,五官精致的秦怜怜披裹着单薄的白色速干浴衣,白色系带比基尼下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肉隐肉现,怒气冲冲地朝着韩枫走了过来。

“啪!”

一巴掌重重扇在韩枫的脸上,显出五指山印。

“你当众在泳池旁的躺椅上摸我胸口,强吻我!还伸舌头!我还没结婚,没交过男朋友,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秦怜怜羞愤交加,泪水涟涟。

“啪!”

又是一巴掌。

“我们秦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只丧尽天良的白眼***!”

秦寿气的山羊白胡子炸了起来,拐棍敲着地板,捶胸顿足道。

“我还伸舌头了?”

韩枫脸上***辣的疼,眉头紧锁,作思考状。

“好你个下三滥的狗东西,玷污二***身体和名节,做完就不认账了?给我泼!”

秦掏粪厉声喝道。

“哗!”

一桶冰凉刺骨的冰碴水迎面冲击韩枫全身,从头顶到脚底板一阵冷激,瞬间清醒过来:

中午时,韩枫在自己的小木屋里休息,老婆秦珍珍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说小姨子秦怜怜游泳时溺水了,让他快去救人。

他急匆匆赶了过去,看到衣着白色系带比基尼,耻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秦怜怜,浑身湿漉漉地仰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头发凌乱地贴在青紫色的脸上,双目紧闭,嘴唇泛白。

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先给秦怜怜做了胸外按压,再进行人工呼吸,行为没有任何不当之处。

“爸,我根本没有***小姨子,她溺水了我是在救她!不信可以调监控!对了,珍珍呢?她也可以为我作证!”

韩枫豁然抬起头,冰水顺着他的头发甩落在地上,渴望的眼神在房间里寻找老婆的身影,却没有找到。

“泳池的监控昨天就被你故意弄坏了,大***有急事出门了,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你***二***,***未遂!要不是我及时出手制止,还真让你得手了。”

秦掏粪得意地昂着头,蔑视地看着韩枫,挤出一个戏谑的奸笑,说道,

“为了弥补你犯下的弥天大罪,从今天起,我们秦家代你管理你的秦枫集团,你可以安心的***了!”

韩枫惊恐地扫视房间里秦寿、秦怜怜和秦家仆人们得意的神色。

“轰!”

脑子里仿佛一颗******。

原来这是一场针对自己,蓄谋已久的阴谋!

自从五年前韩枫入赘到秦家,嫁给了秦家三姐妹的老大秦珍珍,婚后秦家一直嫌弃他,哪怕是妻子都一直把他当外人,对他非打即骂。甚至连卧室都不让他进,给他在别墅外靠近大门的位置,单独造了一间如同狗窝一般的小木屋。

秦家其他人更是把他当猪狗一样呼来喝去,百般欺辱。

韩枫在秦家忍辱负重,凭借着自己在做生意方面的天赋,一手创办了秦枫集团,资产一度达到数十亿,成为金陵市最大的黑马公司。

他原本还幻想凭借自身的努力得到秦家的认可。

秦家始终觉得他是个外人,赚的钱再多,开的公司再大,获得的成就再高,都是他个人的,秦家非但不认可他,随着他身价如日剧增,偷偷开始预谋抢夺他的秦枫集团。

直到今天,设计了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秦家不但要他的全部财产,还想要他的命!

“爸,咱们把他抬到他住的狗窝一把火烧了!反正他入赘到咱们秦家之前父母双亡,没人为他出头的。”

秦怜怜脸上泪痕还在,脸色突然变得阴郁可怖,她双手抱胸,侧着身子,怨恨地斜视着韩枫。

“他名下的财产转移过来没有?”

秦寿回身小声问道。

“老爷您放心,昨天晚上已经交接完毕,大***骗他签的字,刚才他昏死的时候按的手印,现在秦枫集团是咱们秦家的了。”

秦掏粪阴笑着恭敬说道。

“好!好!好!”

秦寿早没了愤慨的神色,脸色红润发亮,满意地捋着山羊白胡,频频点头,给秦掏粪使了个眼色。

“动手!”

秦掏粪冷冷说道。

秦家两名高大健壮的男仆往韩枫嘴里塞了两只臭袜子,抬起韩枫连同座椅,就往大厅外走。

“怜怜你干嘛去?”

秦寿见女儿也跟了过去。

“当然是亲手烧死他!”

秦怜怜眉间结怨,语气恶毒。

“呜呜呜~呜呜呜~”

韩枫满脸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座椅里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一直被抬到距离秦家别墅大门十米远的一间孤零零的木屋里。

“你们两个人先去屋外倒汽油。”

秦怜怜指挥了一声。

二人应声去了。

秦怜怜凶相毕现,用力掐住了韩枫的嘴,***都嵌进了肉里,傲慢的姿态俯视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韩枫,我就诬陷你是***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也就是我们秦家没男丁,让我大姐借你的种,要不然早把你赶出去了。

就你这种垃圾还想骑我身上?

站我***后面?

你也配?

呸!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我一下!

你就算被烧成灰,也得背着‘***’的骂名,永世不得超生!”

“啪!”

秦怜怜说罢又扇了韩枫一巴掌,朝他脸上啐了一口,摔门而去。

片刻间,木屋四壁冒起浓烟,韩枫被呛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他挣扎间瞥见桌子上的小刀,晃动身体,挪动座椅慢慢蹭到桌子前,用下巴将小刀拱到了地上,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连同座椅跌倒在地。

他背着手拾起小刀,将绑绳割断。

大火不知不觉间已经蔓延开来。

当年盖木屋的时候,他偷偷在房间里挖了一口地窖,用来收藏父母遗物——祖辈传下来的几十部古医书,想不到地窖此时派上了用场。

韩枫挣脱开绳索,打开地窖盖,纵身跃了进去。

几乎同时,头顶上燃烧的半吨多重的主梁落了下来。

“咣当!”

砸在韩枫刚刚合上的地窖盖上,他被震晕摔了下去,脑袋正磕在地窖地面上,额头顿时鲜血迸溅,染在了古医书上,登时昏死过去。

“耳孙韩枫。”

识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苍老声音。

“今***以鲜血饲圣典,觉醒天眼,鼻祖传你不世医术,望你悬壶济世,普救众生。”

从鲜血浸染的几十部古医书中纷纷摇曳出金色柔光流苏,柔光中蕴含无数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和各种简易图画。

医道法门,武道***,修仙术法,如同百川归海一般,源源不断地传进韩枫大脑……

“呃。”

韩枫在漆黑如墨的地窖中幽幽醒来。

他下意识打开天眼,将四面八方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地面上行走的人物都能***看到!

韩枫惊讶之余站起身,骨折的左臂,磕破的额头和周身的疼痛已经全部消失,他感觉四肢百骸从未有过的轻盈,五脏六腑舒适至极,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想不到我韩枫没有死!还得祖宗医术,开启能***万物的天眼!

秦家,有一个算一个!

你们都得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一个就是秦怜怜!

既然她诬陷我,那必须来一次真的!

由于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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