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安慰我几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格外地思念陆怀聿,即便他死了,但却也是我唯一可以想的人。
我第一次见陆怀聿,是在地下拳场。
我是场上打拳的,他是坐在贵宾席的上位者。
那一场我对战一位重量级的老拳手,他出拳又重又猛,我几乎是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第一回合我输了。
所有买我赢的人都将赌资拿走了,只有陆怀聿加了双倍的***。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方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那时候即便我浑身被打的很惨,但依然被他的***鼓舞,那是从未有过的肯定。
老拳手出拳猛,意味着笨重。
那么我的灵活就可以帮我取胜。
第二回合我改变了策略,果然胜出。
裁判举起我的手的时候,额头流下的鲜血粘着刘海完全遮住了我的眼睛,但是我依然奋力地抬头望向陆怀聿。
他没有走,反而也望向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被完全地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