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小娇娇,硬汉老公超粘人免费_第15章
罗美琴敢回答吗?
就算她已经提前在张校长那边拿到了答案,在面对眼前这个自信洋溢的阮桃的时候,她也不敢轻易的回答。
她的内心在疯狂打鼓。
阮桃凭什么这么自信这么狂?
难不成张老头那死肥猪,也提前给阮桃考核答案了?那自己让张肥猪占便宜的事情算什么?
被他耍着玩吗?
罗美琴想到这里,脸色泛白。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阮桃这个贱人才敢如此的猖狂,一定是的。
罗美琴一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腿缝儿,裤子都被她拽得皱了不少,她也浑然不觉。
阮桃视而不见。
她转头看向一边的张校长,红唇微启,“校长我们开始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也不耽误大家上班的时间。”
张校长看向阮桃。
这一次去部队回来的阮桃,与之前全然不同,她明明是笑语吟吟的,他却总是能感觉到那笑意有些凉。
她的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好像能看穿一切。
所有的肮脏心思,在她的眼睛下都无所遁形。
有如此念头只是一瞬。
张校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阮桃就算有几分小聪明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一个外地来的知青?
等他派去部队打听消息的人,把她与陆临坤的关系给打听清楚了,她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张校长用笑意掩饰眼中的深意。
“阮知青说的是,那我们就开始吧!先来由我们数学组的老师,出一些数学题让阮知青与罗知青来答。”
“谁用的时间更少,谁的准确率更高,便是这一局的胜者。”
张校长说着看了一眼一边的老师。
同样是三年级的钱老师走了过去,拿着粉笔开始写题目。
阮桃扫了一眼,一百以内的混合加减法啊,连乘除法都没有,这么简单的吗?
“校长,钱老师,这题目恐怕不妥吧?”
阮桃等钱老师写完,就笑着开了口。
张校长微微挑眉,“哦,阮知青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可是太难了?”
他看向阮桃,希望她知难而退,或者去求他。
阮桃笑着上前去,纤细白皙的手捏起一边木盒子里的粉笔头,迅速的在钱老师写的那些题目后面,把答案写了出来。
她写答案不带一丝停顿的。
字迹工整飘逸,一看就知道是没少写板书的。
十五道数学题,她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答完了。
钱老师目瞪口呆。
其余的老师,包括底下看热闹的上过学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露出一截皓白手腕的阮桃。
她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到发光。
亦如现在她脸上的笑容。
只见她勾起唇角,笑语吟吟地用那又甜又软的调子开口:“这当老师的,怎么能只会自己所带年级的知识呢?”
“钱老师的加减法适合三年级的学生,但若平时需要去支援四五年级或者初中高中呢?那这点学问就不够看了。”
她说着笑眯眯的擦掉了黑板上那简单的数学题,手中握着粉笔,在上面飞快的写下了一道简单的二次方程。
忽略她那一手让人惊艳的粉笔字,就看她写的那个题目,不少小学老师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怎么看着有点像高中的方程式?
阮桃写完之后,放下粉笔拍了拍手看着罗美琴,“罗知青,我们也不玩那些虚假的了,这是一道非常简单的二次方程,你来把它解开,这老师之位我双手奉上。”
她话音落下,在底下看热闹的夏芸立刻呜呼了一声跟着起哄。
“哈哈罗美琴你去解桃桃出的题目啊,你去解。”
罗美琴敢去吗?
她不敢啊!
阮桃写的那个什么二次方程,在她看来就是鬼画符,她见都没见过的东西,怎么叫她去解?
罗美琴脸色难看的看向一边的张校长。
阮桃也跟着她看了一眼张校长。
“校长,二次方程不难吧?”她本来想说,是人都会的。
但是想到了现在教学的质量,她没说这句话。
但是她这么直白的问张校长,却像是把张校长架在火上烤了。
张校长学问肯定不错,不然也不能当校长。
这二次方程他也见过,不过那是年轻的时候,在大学的课本里看到的。
但是你让他解,他也不会。
罗美琴也不会。
在场的四五年级的老师,也都不会。
罗美琴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的看着张校长。
张校长咳了咳,“那个,阮知青啊……”
“都不会吗?”
阮桃眨了眨眼,一脸茫然懵懂的打断了张校长的话,“罗知青,这么简单的题目你不会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简直就是在打罗美琴的脸。
罗美琴气极:“阮知青你写的确定是题目?今天本来是我们来接受学校考核的,你不遵守规则就算了,还在那儿写下了鬼画符,你是什么居心?”
罗美琴不会,却也不想直接承认。
所以就倒打一耙。
阮桃啧了一声,唇畔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鬼画符?罗知青,你这话是充分暴露了你不学无术的本质啊!”
她与罗美琴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是带着些蔑视的。
倒也不是她故意摆架子,而是罗美琴这人,就不值得她平易近人的交流。
她环抱着胳膊轻笑,带笑的眼眸看得罗美琴无地自容。
她忽然笑出了声。
“这个题目对罗知青来说太难了,那么就来很为简单的加减乘除复式计算好了。”
她说着要擦掉黑板上的题目,换更为简单的。
一旁突然插入一道声音。
“慢着。”
阮桃停手。
转头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穿着干净气质斯文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比认真的询问阮桃:“阮知青,你能解一下这个二次方程,并且说明它的解题方法吗?”
阮桃眨了眨眼,不认识这个男人。
他语气这么诚恳,是真想学,还是以为她这个题目是假的?
一旁的罗美琴看到阮桃迟疑了,以为她也不会,她顿时就露出了笑容。
柔柔弱弱的对谢振南道。
“谢同志就不要为难阮知青了,她瞎写的自己恐怕也不认得是什么。”
阮桃挑眉。
谢同志?
她记得,红旗镇的镇长就是姓谢,而谢镇长有一个保送上工农兵大学的儿子。
不同于其他工农兵,谢振南是有真才实学的。
“谢振南?”
阮桃记得书中谢镇长的儿子的名字。
谢振南微微点头,镜片后的眼神依旧干净坚韧,“可以麻烦阮知青吗?”
说着他眼神闪烁,十分不好意思的开口:“这题目我看了好一会儿,都解不出来,实在不得已,才想请阮知青帮忙。”
阮桃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那我就托大,替大学生答疑解惑了?”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