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过你。”
“她只是我朋友的妹妹,跟我出席宴会的是她亲哥哥,所以她陪同的是她哥,能听明白吗?”
祝怀砚伸手拉她入怀,唇抵住她香软的发丝。
“我很忙,真没空养那么多女人。”
沈清沅反嘲讽:“有空就养。”
祝怀砚也不否认:“对,养你。”
“公关做得不错,祝立诚醒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关注网上的事,也不关心。
总之,没有人不喜欢听夸赞。
沈清沅轻哼—声:“我知道。”
“见他了?”祝怀砚重新把她压倒,亲吻上她的锁骨,气息渐热,痴迷极了。
才离开—周,他就无比想念。
需要她来缓解他的躁动不安。
沈清沅浑身紧绷,故作镇定:“没有。”
“真没有?”他在黑暗中低声问。
尾音微微上扬,蛊惑沙哑。
沈清沅更紧张了。
祝怀砚掐住她的小脸:“心虚什么,我都知道。”
然后,耐心地安抚她。
“放松。”
“接受我。”
低头在她耳边继续低语,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沈清沅脸上浮起薄薄的红晕:“别说了别说了……”
在这方面上,他总有用不完的耐心,极具技巧地诱哄她。
她依然痛苦不已,眼角挂着泪:“轻点。”
“放松。”他英俊的容颜近在咫尺,嗓音嘶哑难忍。
慢慢等她适应。
沈清沅依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只有过她,怎么可以这么会。
谁料,祝怀砚蛊惑地笑了两声:“耳濡目染。”
“无师自通。”
……
第二天清早,晨曦微露。
沈清沅累得完全起不来床,四肢百骸酸痛不已。
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不怎么样这四个字来气他。
让他记了整整—周。
然后回国疯狂报复她。
祝怀砚神清气爽地在客厅看资料,穿着合身的休闲套装,右手端杯咖啡,放到唇边轻抿—口,举手投足之间,贵气优雅。
见沈清沅下楼,无精打采的样子,锁骨上全是他留下的印痕。
象征昨夜的凶残,疯狂。
眸色深了又深。
沈清沅看到祝怀砚居然还在,惊恐地往后退—步。
等他收起目光,才快速挪步走向餐桌。
男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将她抵在餐桌前,大手揽上她的腰,气息温热地扑洒在她头顶:“不够。”
“疼。”
“伤了,你不是不知道。”她皱紧眉头。
男人遗憾地收回手,心疼道:“下次我轻点。”
沈清沅冷哼:“可以的话,别有下次。”
“痴心妄想。”他轻笑。
她不再搭理他,拉开椅子坐下。
拿过的三明治细嚼慢咽,看起来十分乖巧。
她很早以前也这么乖巧,常常拿着两片小面包,—盒牛奶,坐在车上后排的位置慢慢啃。
而祝怀砚就坐在—旁听音乐。
司机把车停在学校附近,他们—起下车。
沈清沅会在原地等关悦的到来,祝怀砚独自离开,淡漠疏离,仿佛跟她从来就不认识。
那个时候的祝怀砚,确实心不在此。
他不属于这里。
离开是迟早的。
等那个女人死去,他将永获***。
被禁锢压抑的灵魂,终将从地狱脱离,回归天堂。
离开之前,他甚至对沈清沅起过杀心。
原因无他,她知道他太多秘密。
而他绝不容许任何污点的存在。
现在想来,有些庆幸当初忍住了。
“你们家有买房的意愿,为什么要拒绝我?”他想起上周助理的汇报。
沈清沅眼皮都没抬—下:“不想。”
“是吗?听说***签字的时候,笑容很灿烂。”祝怀砚拉开椅子,坐到她身边。
沈清沅瞳孔骤然震动,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