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当即想要去查看。
但乔震朗却不屑地开口:“瞿总监,别理她,肯定又是耍花招想引起别人注意。”
“咱们继续吃,继续喝!”
我还是起身,走向了外头。
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我对姜早还有感情,而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本该有的良知。
即便是一个陌生的孕妇摔在地上,我也不可能安然坐在包厢吃饭。
张工跟我一同跑出来后,却看到姜早摔在地上,身***了好大一摊血。
周围有不少人围着,但没人敢上前。
“震朗……震朗救我……”
姜早吓坏了,哭着求乔震朗送她去医院。
可乔震朗嫌丢人,竟破口大骂。
“***,你没事发什么神经,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摔成这样,简直是丢人现眼!”
姜早趴在地上,浑身血迹。
最后,还是我打0把人送上了救护车。
不过,因为送得有些迟,去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毕竟是五个月大的孩子,只能引产。
可手术过程中大出血,最终,姜早的***也被摘除。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有孩子。
姜早醒过来的时候,摸着空空的肚子,痛哭出声。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看到她这样悲痛。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姜早吞下堕胎药时候的冷淡表情。
人送到医院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但再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姜早却问了我一句话:“震朗他……有过来看我吗?”
我没有任何表情:“没有。”
随即,抬步走出病房。
身后,姜早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
我脚步一顿,听到姜早在身后跟我说:“砚舟,我对不起你……”
姜早从前不管做出怎样伤害我的事情,她只要哭着跟我道歉,我都会心软,原谅。
但这次,我只淡淡地说。
“医药费我垫付了,一共是六千多。”
“记得把钱转回给我。”
对不起这三个字不算道歉。
我要她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