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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落顺着不远处看去,红唇轻轻掀起:“好啊。”

跟着助理刚上了车,姜落还未做正,整个人便被游肆粗鲁地压在了座椅之上。

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肩膀给按碎一般。

“游总也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吧?”姜落娇笑了一声,狭长的眉眼里带着几分隐忍,却依旧是风情万种。

“你倒是速度,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姜家大少爷?”游肆眯了眯眼,眸子里是寡淡的凉意。

他的语气冷得可怕,阴森刺骨。

姜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纤细无骨的手勾着游肆的下巴,语气散漫:“瞧游总这话说的,难不成是吃醋了?”

游肆嗤笑一声,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

姜落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

面前的男人眉眼俊逸,黑眸却冷得深邃。下颚线格外流畅好看,五官更是挑不出一处不好。

不仅如此,游家姜家姜家虽并列帝都三大巨头,可是游家却独霸一方,而自从游肆接手后,游家的权势更上一层楼。

他薄唇抿了抿,目光如狼一般盯着面前的姜落。

半晌,才冷着一张脸放开她:“姜家情况复杂,三子皆是不同女人所生。姜落,我劝你别蹚这浑水。”

“嗯?”姜落的语调扬了几分,嘴角的笑意更肆意了:“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是吧,妹夫。”

游肆没再被她挑起怒意,只是看着她冷笑:“你愿意找死,那就随你。”

“怎么能说是找死呢,我这般惹人喜欢,难不成拿不下一个肖遇?”姜落勾笑,呼吸间气息撩人:“这点,妹夫应该最清楚。”

“自然是清楚。”游肆冷漠地看着面前的女人,鹰眼里的点点寒意透了出来:“做情人,尚可。”

姜落睫毛轻轻一颤,低垂着挡住其中的情绪。

她懒洋洋地撩了撩头发,玩味的语气听不出真假:“妹夫这么评价我,倒是让人伤心。”

她拉开车门,浅浅一笑:“那就,不招游总厌恶了。”

游肆没阻止她,神色冷寂地看着她离开。

车外,西装男人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盒子:“姜**,这是游总送给你的。”

“嗯?”姜落接过,拉开上面的布看了一眼,心下微惊。

这是,母亲的遗物。

“确定送给我了?”姜落问。

从游肆举牌竞拍开始,姜落便不抱什么希望,只想着再与游肆谈条件。

没想到,游肆转手就送给了自己。

助理点头:“游总说,这是分手礼物。”

姜落的眼眸眯起半分,往旁边的车子瞧去,声音拔高了几分:“麻烦转告游总,这份分手礼物,我很喜欢。”

-

把瓷器交给了潘婉甜保管之后,姜落才回了家。

一场雨下得持久,她到家时,总算是停了。

电话那头的潘婉甜还在念叨着:“你可千万不要忍着,实在不行就吃点药。还有那高跟鞋赶紧脱了,你也不怕疼死。”

“好,我知道了。”姜落淡淡地回答,目光落在了庭院中。

姜凝月主动地搂着游肆的脖子,整个人恨不得和男人死死地贴着。她微微掂起了脚尖,想吻男人。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瞧见游肆冷淡的神色。

姜落本想十分贴心地等着两人结束,只是脚底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加上穿着的是高跟鞋。

她只得十分不识趣地踏着高跟鞋进去。

“啊……”姜凝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故意往上凑了凑,小脸红扑扑的:“姐姐,我,我还以为你今晚和肖先生……所以不回来了呢。”

姜落淡淡掀起眼皮,语调懒洋洋的:“我回来情有可原,倒是你,都快要结婚了,怎么还进不了游总的家门?”

姜凝月脸色一僵。

游家与温家千金的这门婚事,是她废了心思得来的。

可游肆对她总是温柔又疏离,她每次想近一步发展二人的关系都被对方冷冷回绝。

姜凝月有些委屈地咬着唇:“姐姐,我觉得女孩子还是要自爱一些的。”

“噢,是嘛。”姜落勾了勾唇,对上了游肆凉薄的目光,她笑了笑,凉凉地回了一句:“可是啊,男人就喜欢浪的。”

她扫过游肆挑了挑眉,对方神色淡淡,看不出心情。

她转身,还没走两步,姜凝月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姐,雨天路滑,小心着脚。”

姜落身躯一僵,冷笑道:“你也是,注意雷电。”

忍着痛,慢慢地走回了房间。

她迫不及待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放了热水,把药包丢进去。

脚底接触到姜热的水,姜落才感觉到舒服了些。

六年前那次,她虽然侥幸保住了腿,可是却也留下了病根。

每到阴雨天,疼痛难忍。

似是有无数细针,一点一点刺着她的脚底,疼得钻心。

一旁的电话响起,姜落接起,是医院的护工。

“姜**,南阿姨情况好了不少,这几天还一直念叨着什么晓晴晓晴的。”

姜落抿唇:“我知道了,麻烦你多照顾,我明天过去一趟。”

-

游肆到酒吧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

“阿肆,你又迟到了!”男人端着酒杯上前,调笑了一句:“是不是快要结婚了,那姜家二**管得严啊?”

“诶,没准是姜大**呢!”旁边又有一个人插嘴:“闫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游总可是和姜大**滚成一块去了!”

闫明一脸惊讶地看着游肆,直接给他倒满了酒:“我真是搞不懂你,你以前不是对姜大**有兴趣吗,就因那档子事,所以赌气娶二**?”

游肆接过那杯酒,闻言幽深漆黑的眸色都沉了下去:“以前是以前。”

“得得得。”闫明摆了摆手,调笑道:“要我说你家老头子也真是迂腐,不就是那姜凝月救了你奶奶吗,至于让你以身相许?”

游肆捏着酒杯微微发紧:“老爷子以死相逼,我总不能提前给他送走。”

“唉,身不由己啊,我反而觉得,姜落更好一些。”

闫明又想起什么震惊道:“我怎么听说,最近姜大**和肖家那位走得很近?”

游肆神色更冷了,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敲着杯口,声音森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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