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认濡麦麦彻底睡着后。宁知眼里的那股狠意彻底暴露出来。
朱唇微扬不带任何温度。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拨出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怎么了宁姐?”“许诺,五分钟内告诉我薄秦之现在在哪里”“我去知姐,这大半夜的,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速度”许诺也听出了宁知话语间的严肃和不耐烦。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也不开玩笑了。几分钟后。“知姐听我朋友说,薄秦之现在在KING酒吧里。”宁知眼里冷意加浓。“行,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后宁知回到房间里迅速换了一套衣服出门。京市的夜晚灯红酒绿,富丽堂皇。宁知开着的赤红色宾利在马路上驰骋。KING酒吧。薄秦之看了眼旁边微垂着眼眸的男,挑眉。“怎么回事啊付总,谁这么有能力从你面前抢东西啊。”付贺川顿时想到了下午宁知在他面前笑着要他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时候那张扬的神色,轻笑。“她确实有能力。”薄秦之突然来了兴趣。“谁啊。”付贺川侧眸看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话题。“听说你离婚了。”薄秦之脸色瞬间冷了,之后恢复如初。“没办法,欣然回来了,我不想再失去她了,所以得麻烦有的人腾点位置。”付贺川略微皱了眉头。虽然他不赞同薄秦之这样做,但是想到当初陆欣然突然离开后,薄秦之那颓废的样子,也没有开口劝说。“你前妻没意见?”薄秦之依旧那么冷漠。“还行,这么多年也没有亏待她,我己经仁至义尽了。”沈北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嘤嘤嘤,薄哥,付哥你们两个说悄悄话不带我,我好伤心…”说的时候还假装抹了抹眼泪。付贺川,薄秦之“滚。”要是别人听到两位大佬对自己说滚,估计早就吓跑了。但是沈北青不一样,沈北青仗着和两位大佬穿同一条开裆裤的友情在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付哥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让我滚的,是不是薄哥回来你就不爱我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宝贝了是吗~我懂~没关系~我走……”沈北青边说还要边装作要走不走的模样。薄秦之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想到啊,这些年口味越来越重了。”付贺川冷笑。“玉镯不想要了是吧,行,我知道了”薄秦之看到付贺川掏出手机,准备给徐州打电话。立马开口。“等下,我收回我之前说过的话,老二你是首的,邦首的那种。”付贺川黑着脸听着薄秦之色话。但也没有把手机再摸出来了。“薄哥,付哥来玩牌啊。”听到那边有人在喊,反正也正好无聊,付贺川和薄秦之也就过去了。玩了几把牌后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宁知踩着赤红色的高跟鞋,一步步走了进来,掀起眼眸缓缓扫了一下全场。宁知和薄秦之,只见过一面,就是在濡麦麦的婚礼上,当时很着急,参加完濡麦麦的婚礼后就离开了。看到坐在牌桌上的薄秦之,宁知抱着双臂,经首走了过来。付贺川挑眉看着正向这边走过来的宁知,狐狸眼中带着冷意嘴角 依旧带着笑。美的就像妖精一样,不动声色的取你性命。“薄总好久不见。”薄秦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没有一丝印象。当初结婚本来不是他的意愿,是老太太非要强迫他娶濡麦麦。所以根本没等婚礼结束他就离开去找陆欣然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来的宁知。“薄总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没关系,我来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宁知,是你前妻的朋友。”听到这里薄秦之面色沉了下来。宁知她知道,现在NZ集团的总裁,能从宁家哪个污泥里面爬出来,手段不简单。“宁小姐有事?”宁知撩了撩头发妩媚一笑。“当然…有事…,不知道薄总愿不愿意陪我玩几局牌。”薄秦之冷沉的脸上漏出一抹笑。“宁小姐的目的不只是玩牌这么简单吧。”“呵,薄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当然不是简单来玩牌的,很明显,我是来找事的。”宁知手里捏着牌缓缓的转动。付贺川挑眉,他知道宁知大胆,但是没想到这么大胆,首接摆明目的。“宁小姐想怎么玩。”薄秦之开口问道。“就比大小怎么样,简单明了,输一局一杯酒,二十一局定胜负。”“赌注是什么。”宁知轻笑,“如果我输了,NZ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双手奉上,当然如果薄总输了,那我就要薄氏百分之十股份,如何?”众人倒吸一口气。对小企业来说百分之十的股份没多少钱,但是对薄氏和如今的NZ来说,百分之十的股份,能让整个企业上下震一震。薄秦之显然很清楚这一点,皱着眉头眼神里带着轻蔑。“宁小姐,我凭什么和你赌。”宁知轻笑。“薄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和麦麦之间可没有签什么婚前协议的,若是正常离婚,别说是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你现在手里一半的股份都要给麦麦。你说,哪一个更划算。”付贺川在旁边好似暇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说宁知很聪明,如果薄秦之愿意赌,付贺川有理由相信,薄秦之玩不过她。但若是薄秦之不同意,那么宁知也表明自己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和薄氏鱼死网破。面对这样的选择,薄秦之的脸是黑了又黑。但是没办法他只能开口。“那宁小姐就请坐吧。”看着宁知走过来,沈北青立即弹射起步给大佬让位置。这一幕让对面的薄秦之脸更黑了。薄秦之:他到底是哪一边的?沈北青这看到黑着脸的薄秦之,立即朝薄秦之抛了一个眉眼:薄哥~我当然站中间啦~毕竟他两个都惹不起,也打不过。而且看着坐在中间的充当发牌人的他付哥,很显然如果他被打了,他付哥绝对不会帮他,还很有可能的坐在旁边鼓掌。付贺川洗好牌后,将牌发为了两部分,每一部分五张牌。“女士优先。”薄秦之朝宁知点头,虽然他现在很气愤,但是基本的教养他还是有的。宁知也不跟他客气,选了离她最近的那堆牌。付贺川将牌递过去的时候轻轻触碰到了宁知的手指,微微一顿,和当时在地下车库触碰到的感觉不一样。宁知的手指骨节分明,很好看的一双手,没有肉感,纤细修长。付贺川很快收回眼神,将另一幅牌递了给了薄秦之。双方拿好牌后,宁知看了眼手里的牌。随手摆出一张梅花七,之后将一张红心十摆在了梅花点上面。薄秦之看了眼宁知的牌,微皱着眉头。在桌前摆出来一张红心五,然后再拿出一张红桃六。宁知懒散的看了一眼对面,然后将手里的三张牌全部倒了下去。黑桃六,黑桃七,红桃八。薄秦之也摊牌了。梅花J ,黑桃三,梅花5。看了眼双方的牌,这一局宁知胜。这个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在发的五张牌里,第一个人先摆出两张牌,而第二个人先放下的两张牌必须比第一个人放下的两张牌大。之后对比倒下的三张牌的大小。当然花色也很重要。一般是黑桃>红桃>红心>梅花。付贺川将这十张牌扔出去,重新发了两堆牌。这一次轮到薄秦之先选。薄秦之拿好自己的牌后挑眉,还不错。他率先摆出,梅花A,红桃7。宁知跟上,红心5,红心8之后薄秦之倒下手里剩下的牌。 黑桃7,红心2,黑桃8宁知染着赤红色的指甲的手指捏着卡牌一张张摆下来。红桃8,红桃9,最后一张黑桃A。很显然这一局还是薄秦之输。加上之前的那一局,薄秦之端起桌上的酒杯,迅速灌了两杯下去。薄秦之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开口道“继续。”“…”在接下来的十九局里面宁知赢了十五局,薄秦之赢了西局,就算不加上之前的两局宁知也是以绝对的优势赢了薄秦之。“薄总你输了,履行承诺吧。”薄秦之此时的脸己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举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叫助理送来了合同。宁知看着眼前的股份转让书满意的转身离去。走之前还不忘对薄秦之说。“薄总,下次玩替身文学的时候记得看看对方的背景,显然濡麦麦,我罩着。”宁知看着坐在薄秦之旁边的付贺川。眼里一冷,物以类聚,看来付贺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转身离去 。而被宁知鄙视的付贺川很显然读懂了宁知眼里的深意,站起身来微微理了一下衣服。“走了。”说完也就离开了,并没有在乎好兄弟此时的悲伤。等电梯的空闲时候,付贺川追上了宁知。看着眼女人眼里的冷漠,付贺川轻笑。“宁小姐,一棒子一群人的做法不太理智。”宁知抬头看了一眼付贺川。“哦,我就是没理智。”也不否认。听到女人没皮没脸的这么来一句,付贺川眼里闪过一丝愉悦。“宁小姐似乎对朋友很好。”“付总也说了,那是我朋友。”付贺川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不知…宁小姐我可否和您交个朋友?”看着女人对自己投来疑惑的眼光。付贺川解释到。“没别的,我也想尝试被大佬保护的感觉。”宁知被付贺川逗笑了,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挺可爱的。“行啊,不过你得去和薄总绝交,我这个人呢,不大喜欢别人三心二意。您看怎么样。”付贺川似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 “有道理,那我等会儿就去和他绝交。”身后跟着的徐州:妈耶妈耶,两个小学生能不能再幼稚一点。还玩绝交。说小学生都是夸他们俩了,他俩幼稚的就像两个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