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浩瀚无垠,在探索之路上的人类只如同渺小的微粒。怎样的机缘巧合之下才产生了宇宙的大爆炸,形成了现有空间和时间的循环。
你所见是否为你所见,你所得又是否是你真实所得。这一切的真实是真实的存在,还是仅为沧海一粟的梦幻呢。把宇宙星河缩小无数倍,是否我们只是存在于某个巨人身体里一部分的某个细胞,还是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亲爱的读者们,请见谅我在这里的胡言乱语般的臆想。我自幼出生便是在一个伟大的部落之中,而我的父亲自我出生便把我视为撼动他家庭地位的恶果。无数次的追杀,我却屡屡险象环生。不过这些都是童年的记忆,我并不能记住许多。时间对于我们部落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时间之力并不能抹掉我们的存在。自出生开始第一眼见到的父亲,还是如此的温文尔雅,慈眉善目。不过,当我和父亲的眼睛对视了三秒之后,一切发生了可怕的变化。父亲的眼睛变得血红,而慈祥的笑容也开始狰狞。强而有力的大手突然伸向了才面世3分钟不到的我的脖颈处。“啊!!!你个可恶的畜生,你在干什么,你竟然要掐死自己的孩子吗?你是疯了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父亲的行动。“父亲,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父亲向我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狡辩道。我的爷爷,高傲的墨曜大人,部落建成以来第一代领袖,俗称的部落的酋长,掏出了背后的酋长棍,一棍子狠狠的敲在了父亲的额头上。“啊~你个该死的糟老头子,你竟然打我的头,你是要杀死你自己的儿子吗?愚蠢的酋长大人!”混乱的打闹惹得族中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伟大的部落酋长并未如同战争时一样的施展魔法或者武技,而是如同老妇打架般的敲击着我父亲的头颅,尝试着让他清醒一些。闹剧并没有持续多久,而是我父亲跪地求饶而告终。只见跪着的父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嘴里苦苦的哀求酋长大人“该死的糟老头子,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的头己经被敲出了三个连着的大包了,等我好些了我会来杀了你的,你看可以吗?”而回答他的,则是一只遮盖了整张脸的大脚。时间虽然不能抹掉我们的存在,却是促使我们成长的粪料,我如同宇宙之树般茁壮成长,强壮的犹如一只九头熊!我爷爷总是夸我如同父亲一样的畜生,而我则高兴的告诉爷爷,我会比我父亲更畜生!爷爷也总是慈祥的给了我两个暴栗,我也会孝顺的揪掉他两撮胡须,以示礼尚往来。在我第十个宇宙年的时候,我的父亲成为了新的酋长,而老酋长己经老得走不动路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酋长大人会慢慢的衰竭。父亲告诉我,因为传承,老酋长把时间的传承给了我。我并不能清楚的记起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只知道我的父亲用猎刀追砍了我十二条星河。在我被我父亲追杀了187次的时候,我的父亲己经完全追不上我的步伐了,我记得那时候是我的第十五个宇宙年。我记得我被父亲骗到部落里的宇宙树底下时,所有部落的族人都在,爷爷那个老不死的也坐在父亲的肩上咧嘴看着我,而嘴里一颗不剩的牙齿让我想到,如果是啃九头熊的熊掌时,爷爷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办到的。吮吸吗?在我思索答案的时候,族中所有的男女老少对我一拥而上,虽然我勇猛的踢开了二十多个部落爷们,最终还是被剩下的一百多个人压在了身下。我犹记得压在我身上的第一个人在我被拉起来的时候己经成为了肉饼,而爷爷则是用他没牙的嘴巴把肉饼吹得鼓了起来,最终活了过来,他是我的表弟,墨彦。族中的人把我绑在了宇宙树之下,而宇宙树下的树洞黑的和蛮荒蛇的眼睛一样,没有光亮。父亲用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在咕咕叨叨着,爷爷也在随声附和。全族的人都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双手随着父亲和老不死的爷爷嘴里的声音拍着巴掌。“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是要把我喂给宇宙树吗?”我奋力的挣扎,而回应我的只有爷爷恶臭的嘴里喷出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这样的舞会持续了三个宇宙日,我十分的疲惫,嘴里不停的叫着爷爷。“老...老头子,我饿了,给我一只九头熊掌...”便晕了过去昏暗中,我感到身体在不停的下坠,清醒时最后一瞬间,我睁开了眼睛,周身的黑暗,只有上方不断变小的带有光亮的洞口,父亲和爷爷在洞口看着我,我的父亲则向我扔出了一只九头熊的熊掌,而我父亲嘴里喊着的是什么我己经记不清楚了,落下的九头熊熊掌砸在了我的脑门上,将我最后一丝意志砸得灰飞烟灭了。在我闭眼的刹那我看见了老不死的爷爷拿起了酋长棍追向了父亲...我叫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