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结束时已经临近十二点。
谢景淮看了看时间好像突然清醒,急哄哄地就要往回走。
走到街角的24小时蛋糕店时,他犹豫再三还是进去买了一块。
以往吵架时也是这样,他总是喜欢这样哄我。
谢景淮进门的时候正好12点。
屋内一片漆黑,他喊了两声没有人应答。
谢景淮皱紧眉头:「顾以沫你装神弄鬼不开灯干什么?」
检测到主人回家,智能系统的卧室灯自动亮起。
随着小杜同学的报时12点。
谢景淮径直进了棺材房,见我的尸体还在里面躺着不动。
他皱起眉头,打开冰棺一把拽住我尸体的手,
「醒了就快起来,里面这么冷……」
忽然他感觉到触感不对。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不对!是全身都冰!」
随着他的手碰到我尸体的其他部位,谢景淮脸色一寸寸发白。
他像是想起什么,颤抖着扒开我的胸口的衣服检查。
弹孔的伤口并没有愈合。
除了弹孔,还有殴打所致的淤痕,肋骨骨折后塌陷的胸膛,经过这7天的冻结颜色浮起显得尤为可怖。
谢景淮似是站不稳后退一步。
他慌乱地抬起手表时间看了看时间,又在手机上核对了一下。
确认是7天已经结束没错。
他突然抬高声音怒吼:「顾以沫,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接着他又自我否定了自己的话,语气慌张。
「不对,不是闹脾气,伤口、伤口怎么没愈合?!」
说完这一句,谢景淮发疯似的,连滚带爬跑向车库。
不顾夜色极速开车就前往最近的道观。
「道长7天已经到了,我老婆还没有复活,这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没有片刻停歇,谢景淮小跑上山,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狼狈,但眼神实在诚恳。
道长还是出来见了他一面。
可是道长只是普通的道长,没有特异功能,最多读过几本经书。
完全没听懂谢景淮在说什么。
谢景淮给的太多了,所以道长还是满脸疑惑地跟着他下了山。
结果到了家里就看见了我的尸体,吓得差点报警。
看着顾景怀焦急不似作伪的神情和我们的结婚证,斟酌用词道。
「人死不能复生,施主还是看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