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下一软,便开始眩晕起来。
突然,戴着防毒面罩的谢淮打开了实验的门。
我头痛欲裂,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飘忽起来。
我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垂落。
“救我……”我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然而,没有人来救我。
谢淮和孟甯抱着一起,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谢淮,我们已经冷战了一个月。
今天,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把你的女学生加到我的实验组中,为她的申博简历增添一些亮点。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天真地以为,这也许是你想和好的信号。
可你的学生来到实验室后,却处处与我作对,从未对我表示过尊重。
我向你抱怨,你却总是认为是我先欺负她。
我感到心力交瘁,无法为自己辩解。
头痛欲裂……
我感觉自己仿佛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手头的实验只差最后一个周期的数据就能结束了。
谢淮,如果知道你因为自己的决定而间接害死了我,导致A大的世界项目组陷入困境,你会作何感想呢?
……
我的同事们正在处理实验室里的泄漏气体,学生们围在我身边,而救援队则在为我进行初步的中毒处理。
谢淮没有看到这一幕,此刻他应该在医院陪伴着孟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