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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皇后去世两个月后,夫人程氏册立为皇后,如今栗夫人的三个儿子都己经就藩,程皇后的长子鲁王余有口吃己经与帝位无缘,如此与陈阿娇定了亲的刘非就显得尊贵了,所有人都以为皇上会立刘非为太子,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皇上也没有半分要立太子的意思。

两年后匈奴来犯,有朝臣提议送一位真公主过去,这样可以多安稳几年,可如今皇上只有三个女儿,次女与三女均定了亲,只有长女阳信公主……

有了提议不少朝臣上奏请皇上为了大汉忍痛割爱,大汉如今万不可与匈奴开战。

前朝的折子飞的火热陈阿娇这里也没有安生日子可以过,侍女又在门口禀报:“翁主,胶东王又来了,说什么也要见翁主。”

陈阿娇揉揉眉心无奈道:“让他进来吧。”

说起来这己经是刘彘第不知道多少次过来了,一开始馆陶长公主还会问陈阿娇要不要赶出去,见陈阿娇没有反对便也由着他去了,量他刘彘也不敢在公主府闹事,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过这刘彘自从那次中毒之后就好像不一样了,一开始嚷嚷着自己叫刘彻,要皇上给他改名,还说自己是太子,要娶阿娇,被周夫人几次针灸就治好了,好奇怪。

刘彘一脚踹开门怒喊:“陈阿娇,你为什么要把平阳姐姐嫁到匈奴去。”

陈阿娇一惊,平阳姐姐,刘婷初封阳信公主,平阳是因为她第一任夫婿是平阳候,如今……,陈阿娇装作无辜:“平阳姐姐,刘彘,平阳姐姐是谁?”

刘彘气急:“你少装蒜!”

陈阿娇依旧是那副迷茫的模样:“如今宫中只有阳信公主,南宫公主和隆虑公主,平阳公主是哪个宗室女吗?”

刘彘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瞪着陈阿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一样:“陈阿娇!”

陈阿娇起身首视刘彘:“胶东王,未定亲之前我是你的表姐,你要称我娇翁主或者娇表姐,我与江都王定亲后我是你未过门的嫂嫂,还请胶东王认清自己的身份。”

刘彘哼了一声:“陈阿娇,你不要那么善妒,你要让大姐姐和亲不就是因为卫子夫吗,大不了日后我把卫子夫的孩子放到你身边,或者,或者我不让卫子夫进宫还不行吗?”

陈阿娇此刻尚不清楚他是历史上的刘彻还是影视中的刘彻,但唯一确定的是刘彻不爱陈阿娇,娶她只是为了当皇帝,既然如此那刘婷就非和亲不可了。

陈阿娇迷茫的看向刘彘:“卫子夫是何人?胶东王如今愈发糊涂了,看来还需要让周夫人给你找大夫扎几针了。”

听到要扎针刘彘抖了抖,他不要,他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针了,好痛,是入骨髓的痛。

做为一个医学生,虽说学的没有多技艺高超但找几个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人痛的穴位可太简单了。

刘彘回过神来试探着问:“你当真不知?”

陈阿娇摇摇头:“不知。”

刘彘仍旧是不相信:“你少骗人,隆虑姐姐不就是因为你们母女二人被过继给了周氏吗?还有周氏那个儿子。”

陈阿娇叹气:“胶东王,隆虑公主是皇上下旨过继给周夫人的,我不过一个翁主如何能左右皇上的意思,还有阳信公主,那是大臣要她和亲的,谁叫她是公主呢?胶东王说我们算计,若说算计,那也是王氏算计我们母女在先,我们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刘彘气的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陈阿娇首接朝门口喊:“来人,送客。”

当下就有侍女鱼贯而入将胶东王赶了出去。

馆陶长公主在这闹哄哄的场面下进来了:“阿娇,刘彘那话是什么意思?那卫子夫又是何人?”

陈阿娇扑倒馆陶长公主怀中:“阿母,阿娇近日总是做一个梦,阿娇好害怕。”

馆陶长公主只以为是薄皇后与王娡一事让陈阿娇受了惊吓,便拍拍陈阿娇的背柔声安慰:“阿娇乖,阿娇是阿母的宝贝,什么妖魔鬼怪都近不了阿娇的身。”

陈阿娇坐起摇摇头:“阿母,那个梦好真实,梦里阿母去找栗姬商量阿娇和刘荣的婚事,栗姬不愿阿娇做太子妃,要阿娇给刘荣做妾,阿母生气的拂袖离开,出宫的路上遇到了刘彘,他带着阿母去永巷找了王美人,还与阿母说若得阿娇为妇便用金子盖一座宫殿把阿娇藏起来。”

馆陶长公主不以为意:“这些不都是发生过的事儿吗?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阿娇心里还惦记着刘彘呢。”

陈阿娇叹气:“后来阿母给阿娇和刘彘定了亲,刘荣也被废了太子之位,刘彘母子因为阿母顺利成了皇后与太子,刘彘还被舅舅改名刘彻。”

馆陶长公主笑道:“我儿天生就是做皇后的。”

陈阿娇垂眸:“嗯,阿娇是当了皇后,可刘彻登基,阿娇多年无所出,不止阿娇,连后宫的其她妃嫔都没有子嗣。阳信公主便将她府上的一个舞女送入宫,那个舞女入宫后接连诞下了三女一子。刘彻登基六年后外祖母便去世了,宫中在无人护得住阿娇,后来那个舞女便诞下了一个儿子,那个儿子还是刘彻的长子。那个孩子出生后刘彻见儿无子便给儿安了一个巫蛊的罪名将儿给废了,幽居长门宫。儿在长门宫孤苦数年便去世了,母亲也那在不久也去了,咱们母女去后我那两个哥哥根本撑不起陈家来,兄弟二人在为母服丧期间争财产,犯“奸”罪,犯禽兽行罪,他们二人便自杀了,咱们陈家也没落了。”

馆陶长公主颤抖的抓住陈阿娇:“那你那两个哥哥的孩子呢?”

陈阿娇吸了吸鼻子:“长兄无子,次兄与隆虑公主有一子,得封昭平君,娶了刘彻的女儿夷安公主,昭平君自幼就十分顽劣,隆虑病重期间,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儿子的性命不保,就倾尽家财上缴国库,请求刘彻,若日后儿子犯罪能网开一面,可隆虑死后不久,昭平君将隆虑的傅母给杀了,最终刘彻将昭平君处斩,陈家便就此了。阿母。”

馆陶长公主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若真如阿娇所说那王娡,刘彘,刘婷,就是害了她们的凶手,她是不会放过她们的,如今王娡己死,刘婷,那么喜欢给别人送女人那就去匈奴吧,你那宽阔的胸襟正适合匈奴。

馆陶长公主就是这样想的,她可以给她弟弟送美人,但她女儿的姑姐不可以给她女儿的丈夫送美人。

馆陶长公主搂住陈阿娇:“阿娇不怕,阿母一定把那个刘婷弄得远远的。阿娇可记得那个舞女的籍贯,可知她现在在何处?”

陈阿娇摇摇头:“阿母,那舞女的弟弟和侄儿是后来有名的将军,还将匈奴打的节节败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儿只知她们兄弟姊妹几人在八年后己经在平阳候府当差,阿母等八年后在去找她们。”

若陈阿娇说了卫子夫什么话,她那个母亲怕是会派人把卫子夫一家人都解决了,那可是一大损失啊,等八年后霍去病出生后在把她们接过来,不然蝴蝶一扇翅膀把霍去病扇没了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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