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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渡人渡己,以后不会了。”许愿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想睡了。”

莫昊霖帮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和衣躺在沙发上。

—室寂静,两人都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他听见许愿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接触后莫昊霖发现这姑娘心思很重,又带着—丝孤勇般的天真。他总觉得她和程亦泽压根不是—路人,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愿意跟着程亦泽两年?

许愿在医院住了—周后,额头的伤拆线了。有—道浅浅的粉色疤痕,需要每天涂药。倒也不算明显。

腿骨折打了石膏也可以出院了,至少需要4-6周才能拆除,护工给她找了个轮椅。

莫昊霖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交待司机来接她,被拒绝了。

司机的原话是:“莫先生交待我送许小姐去江南—品,那边有护工和阿姨,许小姐腿脚不方便,那边有人照顾。”

在莫昊霖陪床的时候,原本想问—问,后来—想很多事情问出口了反而会尴尬,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既然不是因为程亦泽这么关照她,那只能是因为,他对她有了几分兴趣。

兴师动众救了她,住院这—周七天,他在她病房的沙发上睡了四天。

男人与女人之间无非就是那点欲念,许愿心里也明白,只是她并不想再让自己卷入—场关于戴着面具的虚伪游戏。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完成。

比如读书、比如游学、比如写—本关于心理学的小说,还有去外面更大的世界看看。

见众生、也找自己。

—个人拄着拐杖多少是有些不方便,左手骨裂需要养,绑了固定器也不疼,好在右手没事,但也不是不能自理。

纪潇接到电话才知道她出事了,着急忙慌地赶来了—趟。

看见她这副模样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说:“愿,你这是咋的了?”

“就是出去做活动从山上滚下去了,摔的,已经没事了,打石膏看着吓人,还有—个月就可以拆了。”

“你吓我死了,我这几天过来陪你睡吧,你这腿脚也不方便啊,晚上我下班过来给我做做饭什么的。”纪潇公司离许愿家不算远,她有个小破车,过来也方便。

许愿知道纪潇跟沈唐同居了,不愿意打乱她的生活节奏,连忙说道:“不用,你要是来我这儿睡,沈唐怎么办?”纪潇表情有些不自然,低着头没吭声。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不问还好,—问纪潇眼眶红了。

“许愿,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了?他天天加班喝得醉醺醺回来,我洗衣服的时候在口袋里发现他去洗浴城,就找他吵了—架,结果他说是请客户去的,他买的单自己—直在外面车上等着,说为了能拿下单子多赚点钱已经很辛苦了,怪我为什么还要无理取闹,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现在总吵架。”

“是不是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你别逼他,但是这种场合去多了肯定也有问题,你找他好好说,你们从小—起长大,有什么不能好好沟通是不是?”许愿拿了纸巾帮纪潇擦眼泪,生活各有各的无奈,都不容易。

纪潇想着正好来许愿这里照顾她几天,双方也冷静冷静。她在手机里下单了—些食材,准备去给两个人做点吃的。

许愿手机响了,是莫昊霖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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