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陈楼心中大喜。
“你说什么?”叶梅一脸疑惑。“没啥!”陈楼咧咧嘴,“你甭替我操心了,欠的八万块钱,我肯定能搞定!”“真不知道你卖什么关子?”叶梅无奈的摇摇头,也没继续追问。吃饱喝足,看时间不早了,陈楼就准备回家了。“要不,今晚在姐家住得了!你今天受了伤,万一有啥意外咋办?”叶梅挽留道。瞧见她那婀娜的身姿,陈楼偷偷咽了口唾沫。他倒是想住下,指不定,今晚还能成为男人呢!但他刚得到传承,还得好好消化一番!“我没事,叶姐,你早点休息吧!”陈楼转身,就往自己家走去。简陋的红砖平房,要啥没啥。到井水边冲了个凉水澡,就躺在了床头。脑子里的东西,像是翻开了一本书,陈楼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睡梦中,他仿佛灵魂出窍,游走在天地间,可以看见天穹浩瀚的星空,也可以看见大地壮观的山川河流……一夜悄然划逝。当陈楼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是一头复苏的猛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我竟然在睡觉的时候修炼了太古心经!”陈楼低声呢喃,只觉得整个人精神抖擞,倍感有力,“不愧是至高心法,仅仅一个晚上,就让我有了这种变化!李小花,李大庄,你们想不到,我会因祸得福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还是先办正事要紧……”起床洗漱,简单的做了个早餐,吃完后,他就动身前往镇上。他可一首惦记着昨晚叶梅说的王大富的事情。以他目前的医术,只要人没死,他完全有信心可以治好。一路健步如飞。往常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半个钟就到了。而且脸不红心不跳。看来,医祖的传承,不仅让他获取了医武绝技,还让他的体质,得到了质的飞跃!想到这里,他便朝王大富家走去。王大富以前是个砖瓦匠,因为来清水村给人修过房子,所以陈楼听说过他。加上王大富这几年开始拉队伍搞包公,接了好几个规模不错的工程,发了笔财,在附近镇上就更有名了。最近还新建了一栋三层的楼房,几乎一眼就可以看见。咚咚咚!陈楼敲开了大门。“谁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满脸疲倦的开了门。“你好,请问这是王大富家吗?”陈楼问道。“是,你找谁?”对方上下打量。“我听说王大富重病,治好他就能拿十万块,是真的吗?”陈楼又问道。“没错,是有这事儿!”青年皱起了眉头,神色古怪道,“我是王大富儿子王有成,兄弟,你是……”“我能治好他!”“你?”王有成一听,顿时没好气道,“去去去,少在这瞎忽悠,你们这帮骗子,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也难怪他激动。自从他爹王大富病倒以后,医院跑了十几趟不说,什么中医西医野郎中,甚至是神棍都找上门来。不说效果,没把人折腾死都不错了!这陈楼看起来就跟他年纪差不多,开口就说能治好他爹,他哪能不信。“兄弟,能不能行,手底下见真章!我要是治不好你爹,随便你怎么处置!”陈楼信誓旦旦的说道。王有成面露狐疑之色,想到自己老爹都快不行了。试试就试试!“行,我让你治,要是治不好,我非得打你一顿出气不可!”王有成哼了一声,“跟我来吧!”陈楼跟着他,穿过大院,走进了一间房。就见一个两鬓染白的中年男子,卧病在床,脸色淤黑,处于昏迷之中,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西装男子,摇头说道:“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器官衰竭,不可抑制,以目前的医疗条件,恐怕是没有办法,做好心理准备吧!”“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怎么会生这种怪病……”一个中年妇女嚎啕大哭。“妈,我找人了,他说可以救爹!”王有成上前说道。“什么?有人能救你爹?”美妇眼中闪过一抹希冀。“没错,就是他!”王有成指了指陈楼。“他?”中年妇女扫了两眼,半信半疑道,“儿子,他看起来这么年轻,能行吗?”“哼,现在的骗子,真是无法无天!”旁边的眼镜男忽然冷哼一声,“才多大年纪,就敢口出狂言!你知道病人什么情况吗,就说能治好?”“你又是谁?”陈楼不爽道。“我是县人民医院的内科专家,朱子昂!”眼镜男傲然的说道。“原来是砖家啊!”陈楼皮笑肉不笑,“那我请问一句,病人的病,你治好了吗?”“我……”朱子昂语气一滞,“病人的情况十分罕见,哪是说治就能治的!”“那就是治不好了!”陈楼鄙夷道,“治不好,你逼逼个毛线!”“你……”朱子昂憋的满脸通红,肺都要气炸了,“你行你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病人显然是邪气入体,俗称撞祟,只要将其排出体外,就可恢复!”陈楼大声说道。“笑话,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朱子昂冷笑连连,“而且,你连看都没看,就说病人撞祟,信口开河也不做做样子?”“亏你还是个砖家,难道没听过望闻问切吗?”陈楼毫不客气的怼道,他进来的时候,就己经看出了病人的情况,“你不行,就别在这瞎添乱!让开!”说完,走到床边,掏出了一副银针。按照医祖传承中所描述,撞祟乃是中医十三科祝融术中的病症。需以银针刺血,逼出邪气!想到这里,陈楼微微酝酿,手捏银针,扎在了病人身上。灵虚、神封、天池,石关……十个穴位。眨眼间,十根银针尽数落下,抖动起来。病人的脸色,愈发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