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宁比谁都清楚这玉佩是虞桑桑的宝贝,无论是谁,都碰不得,更别妄想从虞桑桑手中拿走。
可眼下虞桑桑竟如此轻易送她。“还能有假的?”虞桑桑知道虞疏宁在想什么,解释道:“这玩意我跟净虚大师修行又用不上,倒不如留给你和圆圆。”“省的圆圆这蠢家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拿这个也好方便去救他。”“虞桑桑,你才蠢!你全家都蠢!”反射弧慢半拍的虞子川恼怒不己,“别以为刚才你骂我不是人我没听出来!”虞桑桑无辜告状:“娘亲,疏宁姐,圆圆这小子在骂我们。”君雁又是一巴掌拍在虞子川头上,“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再首呼你二姐的名字,娘亲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虞子川满是怨念:“娘亲,明明是她先骂我!”“我是在提醒你多长点心,做到吃一堑长一智。你好好想想你跟荣王府那个小胖墩打个架怎么会闹到太后娘娘那里去。”虞子川:“自然是他打不过我,告状去了。”“谁给你的自信?”虞桑桑无语扶额,“你瞅瞅你,身上明显的地方一点被揍的痕迹都没有。若我没猜错,那小胖墩尽挑你身上不明显的地方揍你。”说着,虞桑桑首接扯开虞子川的衣衫,他胸膛和背上布满了青紫。她果然猜的没错,不然以她那一脚的力度怎么可能让这小子疼得呲牙咧嘴。“而你尽挑明显的地方揍小胖墩了吧?皮青脸肿的小胖墩冲着太后可怜兮兮地哭,加上太后对他的宠爱他在太后面前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好么!挨训的只能是你。我猜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按照原著,圆圆自入学国子监以来,那臭不要脸的小胖墩非要拉圆圆跟自己同流合污,成为纨绔子弟。圆圆拒绝后,他看不惯圆圆好好学习,成为榜样,就狗仗人势,仗着姑姑是皇后,开始聚众疏远圆圆,变着法欺负圆圆,还都让圆圆背锅。拿到现代来说就是对圆圆实施校园暴力。可圆圆这死孩子心气也不比原主低哪里去,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愿意把受欺负的事情跟家里人说。长期以往……最终失手错杀了那小胖墩,酿成大祸。虞子川脸色铁青:“他竟然算计我!”“知道就好。”虞桑桑眯了眯眸子,“按我说,对付那臭不要脸的小胖墩,方法多的是,光明正大打架固然好。可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趁着小胖墩不注意拿个麻袋套住他揍一顿不也是十分妙吗?”“哎呦,疼疼疼!娘亲,你揪我耳朵干什么?”“死丫头,别装了。”君雁没好气瞪了一眼虞桑桑,“娘亲的下手力度自己心里没数吗?这件事娘亲会处理,定不会轻易放过荣元那小子。倒是你,你好好跟宁宁学学,少干些不正经的勾当。”虞桑桑从善如流:“好好好,我一定跟疏宁姐学习。”“娘亲,我认为桑桑所言倒是不失为一个法子。”虞疏宁突然开口。“荣王府世子的确是欺人太甚。他联合众多学生孤立圆圆,并嘲讽辱骂圆圆,甚至让随从制服圆圆,强迫圆圆从他胯下穿过。”“娘亲,我之前发现过圆圆身上的伤痕,曾明日去国子监暗中调查过,这种事情似乎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学生们因惧怕荣世子的姑姑,不愿意出来作证,一味的包庇他。”“连国子监中的祭酒、司业似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