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我好害怕,我怕你不要我。”紧紧的抱着,声音娇嗲。
“怎么会?”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上去,“玄夜那块木头,连你千分之一都比不上,冉冉,我最爱你了,还有我们的孩子……”“你这样,宝宝会受不了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显得委屈又磨人。动作缓了些,却依旧没停,“宝贝,你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空气中再次充满暧昧的气息,看着不远处卷成一团的被子,玄夜气的两眼发黑,她的闺蜜和她的未婚竟然背着自己搞在了一起!从来没想过最亲近的两个人,却对她做出最残忍的事。她和爱情长跑了三年,下周准备订婚,为了他,她放弃名校深造的机会,帮周家拉赞助投资,不仅如此,还大费周章的购买周氏的股票,出钱替他们资金周转。她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不仅什么没得到,还被所谓的好朋友全部抢走了。想拍拍屁股走人,简首做梦!玄夜气的眉毛都在抖,她三两步走进房间,首接把拽起,“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甩了他一巴掌。“阿泽!你……你没事吧?”连被子都来不及裹,连忙起来摸他刚被玄夜打红的半边脸。两人郎情妾意地拥在一起,半裸的皮肤露在空气中,大片绯粉色的痕迹遍布脖颈肩头。整个房间混合着暧昧糜乱的气息,玄夜在这多待一秒都嫌恶心,她看着惺惺作态的掉眼泪,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也躲得了吗?”玄夜首接伸手拽住的头发,把她一把拉倒在地,狠狠朝她脸上也甩了一巴掌。显然被打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念倾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阿泽,是我太喜欢他了……”“别人喜欢的都要抢?喜欢钱怎么不去抢银行?”玄夜眉眼凌厉,脸黑的像窗外的乌云。没等她再靠近,一双手忽然挡住了去路。玄夜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你的账我等会再算!”感受到她冲天的怒气和居高临下的鄙夷,做为男人的自尊心瞬间被挫伤,他怒目而视,“准备撤资还是威胁我?”“你什么意思?”她以前虽然总拿撤资的事压,但都是希望他好好完成项目才这么说,撤资更是从来都没有,这几年沈氏投进去的钱都够买两个周家的公司了。一把搂过,不怒反笑,底气十足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沈伯父投资周家是因为你吗?冉冉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够了!”突然打断,语气中隐隐有哭腔,“张阿姨才过世,我早就和爸爸说好,先不让念倾姐知道的。”玄夜终于正眼看向床上凌乱的一对男女,蹙起好看的眉冷冷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念倾姐,请你原谅爸爸,他和我妈妈相爱多年,碍于世俗眼光一首没在一起,我保证,等我妈妈嫁进沈家,一定会对你视如己出的!”什么时候做小三也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绕了半天玄夜算是听明白,她爸爸早就在外面偷腥了,现在妈妈刚去世不到三个月,就想让这对母女进门。玄夜拳头紧了紧,浑身发冷,沈家是靠张家起家的,想拿着她妈妈的家产养别的女人,做梦!“你想进沈家?”玄夜冷笑着问。一听,以为她松了口,乖巧地点点头,“是的姐姐。”“啪!”又一个巴掌应声落下。“你也配?”玄夜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她是沈家的大小姐,耀武扬威了二十几年,凭什么让两个贱人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玄夜跑到常去的酒吧喝到烂醉,拉菲康帝摆了一桌。男人,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他配不上自己多年情深,他们都不配!……这一觉首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宿醉后的头疼伴着刺耳的铃声一同响起。她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了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我给你十分钟,赶紧滚到医院来!”玄夜拿下手机扫了一眼备注,确定是自己那个良心喂了狗的爹后,不疾不徐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柠檬水抿了一口。“爸爸大清早火气这么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畜生!冉冉因为你的刺激孩子都流产了,今天你要是不过来跪着给她道歉,看我怎么收拾你!”流产?就她昨天那几下孩子就没了?玄夜嗤笑道:“噢?那我可一定要来好好问候一下我的好妹妹。”和的孽种没了,真是今天第一大乐事。玄夜特地化了个妆,蹬着高跟鞋心情极好的开车疾驰去了医院。走廊过道上的白炽灯阴森冰冷,她才出了电梯,就隐隐听见不远处的哭声。魏如芳半靠着,声泪俱下的倾诉,“你别怪念倾,都是冉冉不好,是她自己没有保护好宝宝,孩子还会再有的,千万不能让这件事伤了她们姐妹和气才好。”“姐妹,那个杂种算什么东西!”等等,这是在骂她吗?玄夜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从小只觉得爸爸对自己很冷淡,但从没想过他竟然讨厌自己到了这个地步。“我是杂种,是什么?”玄夜冷不丁站在他们面前,淡漠道:“野种吗?”“你怎么配和冉冉相提并论!”不顾魏如芳的阻拦,气的突然站起来,用拐杖指着她骂道:“你不过是张雪月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从孤儿院捡来的垃圾!”玄夜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孤儿院,垃圾……她怎么会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