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了。
我暗地里搜集了这个大家族的证据。当然,没有谁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是怎么探查到那些的,也不会有人知道。『创世』“我为什么会有这个能力?”我逃离了沐云轩家族,看向再次落在面前的“邪神”。她似乎心情很好,宽大的茶色墨镜遮住了她的眼镜,她穿着传统的欧洲贵族长裙,不过并没有穿那臃肿的裙撑,只是穿着酒红色的外裙,张扬的红发卷曲,被包裹进了一个宽大的鲜红色洋帽。“别那样看着我,这儿可不是我给你的。”她挑了挑眉,因为这有些讨厌的身高,她蹲下来,笑着看了看我。“这个世界给的。”似乎是怕我没听懂,她抬手指了指天。“这个世界没有神的存在,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没有可攀附的存在。为了世界的稳定,祂只能分散把神的权柄交给了几个‘人’,用量来抵质,维持着这个世界脆弱的运行。但你不一样,宝贝,我说过吧,你天生就适合做神……好吧,别那样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祂看见了你,所以就将‘祝福’给了你。这是一场投资,祂给了你能力,在一定范围内,你当然成为支持这个世界运转的核心。”我捏紧拳头,“那我宁愿不要这个能力,我根本不想当神。那个什么鬼考核,我是不会做的。”邪神并不意外听到我这个回答,她只是轻点了我的额头,又点了点我心脏的位置。“如果你成为了我的继承人,我当然会完成你的愿望。邪神可不像那些有职权的神一样,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们可是无拘无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换句话说,我们是最自由的,只要有邪恶,我们就无处不在。”己经擅自用上“我们”这种词了吗?就像是笃定我会答应她一样……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无法拒绝。不过还是令人不爽。“……我不当‘反派’。”意思是,我不会做摧毁别人幸福,伤害普通人性命,无理由地害人的人。她的笑容一僵,冷着脸看向我。“因为她?”她有些轻蔑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是我!”我被她刺激到了,大吼出声。“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冷着脸威胁。我重新冷静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泰然自若。“我当然有——”“因为你,根本没有指认继承人的权力。”我勾起嘴角,看向抿着唇,表情有一丝龟(jun一声)裂的邪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后有一只巨大的钟,钟的指针指着我的名字。我一开始以为那只是你挑选人的工具,——你走过来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了我上面的几个名字。伊修斯,万德莉娜。而你今天所穿的衣服,是高定款,而商标处绣着的名字——Isius。也就是说,在你用了本名的情况下,你就是钟摆上的那个‘伊修斯’。而万德莉娜,应该就是第一代邪神。所以,邪神的继承人是祂指定的,而不是你。当然,我说的这是排除或许那是其他候选人的名字,你用得‘伊修斯’的名字。但是在我如此挑衅你的情况下,你这种性子应该早就杀了我才对。这么多世界这么多罪犯,总有一个适合你的,你绝对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你没有,我在经历几次暗杀的时候,也是你帮助的,对吧?”我看着她的表情,她的脸越发冷了起来,像是被戳中了。“那么我就大胆猜猜看,在我接受并开始考核之前,你必须保护我不受死亡的威胁,保我安全,首到我开始考核,然后等我通过考核或死亡?当然,你不能出手干预,也就是说——”“你奈何不了我。”我就是有意激怒她的,看着她恨透了我又拿我没办法的表情很有趣。好吧,我承认我自己的恶趣味。“不过……考核我同意了。”面前的邪神摘下帽子,首起身来,用手一撩头发,毫不停顿地离开。“祝你死在考核里,讨厌的小鬼。”这个称呼可比那恶心的好听多了。“承您吉言。”————————我想要去日本。好吧,其实去的路上也很曲折。我的能力并不成熟,甚至说是没有任何攻击性,连自保都很困难。『创世』名字听起来就是那种很灵活多变的全能型异能?就算是异能吧,我还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我目前能做到的就是改变物体的形状,和改变自身的外貌。物体只能是无生命的,并且改变的质量不变,我还做不到由一种物质改变到另一种物质。改变外貌也有很大的限制。我只能简单改变自己的样子,并不能改变内在。比如说可以改变头发长度,还可以微调五官。我还需要去学习。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去日本。啊,说起来,我为什么这么着急去日本呢?可能是因为前世,一首都想去东京看看吧。————————我混上了一架飞机。我伪装成了前世,我五岁时的模样。对儿时的记忆不是很清晰,我只记得是从7岁开始,我才换上男装的。……顶着前世一样的皮囊,我或许会更安心些。我是鹤田枭。啊,那是后面改的名。我叫鹤田潇。这是一个来自日本的魔术团,是来英国巡演的。他们的魔术师,我觉得很眼熟。我偷偷摸摸地混进了他们的后台。“这里怎么有个小女孩儿?”一个头发稀疏的中?老?年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糟糕,伪装失败。寺井黄之助看向躲在衣架后面试图在一堆白色的衣服中央隐藏自己的红衣小女孩,陷入沉思。真的能藏得住吗?心思不小心飘了一下。“你们好?”女孩用不太熟练的日语香他们说道。黑羽盗一慢慢地向她走来,浑身散发着温和的气息,动作不突兀,也让人安心。"Hello, girl, where are your parents? Why are you here? (你好,女孩儿,你的父母呢?你为什么在这儿?)"女孩拽着手中的布偶,有些怯生生地说道:"My parents don't want me. They took my sister and left me here. They didn't like me since childhood.(我的父母不想要我。他们带走了我的妹妹,并把我留在了这。他们从小就不喜欢我。)"黑羽盗一愣了一下,伸出了手,看见我没有躲开后,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All right, kid, do you want me to call the police for you?(好吧,小朋友,需要我帮你叫警察来吗?)"...我摇了摇头,睁着大眼睛看着他,“No, sir. I have relatives in Japan. Can you take me there? I can't get on the plane alone.(不,先生。我在日本有亲戚,你能带我去那里吗?我不能独自坐飞机)”“Child, you can't trust strangers casually outside, and you can't go with them.(小朋友,在外面不能相信陌生人,并且你不能跟他们走。)”“I believe that Kuroba Touichi, the great magician, won't lie.(我相信伟大的魔术家黑羽盗一是不会骗人的。)”在和他争论(?)了一番,黑羽盗一最终同意了我的请求。不过,要等他结束这场巡演,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黑羽盗一发现面前的这个小女孩超出常人地聪明,也很懂事。哎……不过处境实在令人同情。看着女孩在台下羡慕地看着他表演,他不禁又动了恻隐之心。落幕后,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热情,黑羽盗一问我,想不想要学习一些简单的魔术。当然要学!这可是魔法!(?)我点头,他笑着教我些十分简单的魔术,我撇撇嘴,有些嫌弃,不过还是在他赞赏的目光下快速掌握了这几项魔术。“You really have a gift.(你的确很有天赋)”“Thank you,sir.(谢谢,先生)”——这是我在这里的第六天。黑羽盗一决定教我日语,因为我看上去像是要在日本长期生活的样子。寺井黄之助也拜倒在了我可爱的笑容下,像是对待孙女(?)一样地对待我。“我想学,那种,大魔术!”我不太熟练(装的)地用日语表达着我的请求,他在沉思了一会儿,答应让我看看那些大魔术的机关和原理。哇,虽然看到了过程,但还是很神奇。等等,这门没开他怎么出来的??不是,寺井你把螺丝拧那么死???????这螺丝我看着很紧,还去试了一下,是怎么自己掉下来的???????解释解释用丝线怎么让扑克牌组成一个风暴绕来绕去,线还不缠一起的???这是魔术?这真的是魔法吧啊喂!我沉默了,不过还是偷偷摸摸地学习了那个变气球的魔术。事先在衣袖中藏起瘪着的气球,在封口处插上细小地中空丝线(虽然很想吐糟这是哪来的高科技),升起手是用手掌按压开光,在气球中注入氢气,再次按压开关迅速收回气球并在过程中放空气球中的气体。嗯……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在瞬间收回还没有声音的,不过在外人看来真的就很像是瞬间消失了一样。斯……斯国一!这就是柯学魔法,不是,柯学魔术吗!——第23天。今天很特别。我见证了第一代怪盗基德的诞生,更见证了……嗯,黑羽盗一和怪盗淑女(后黑羽千影)的一见钟情。咦惹,情侣退散!啊,他要求我保密。那肯定!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非常郑重想他保证。不过嘛,就算我出去到处说,成人们也不会当真的吧。看来黑羽盗一也知道这一点。————————我真正到了日本。这里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的多。看来这并不是完全的柯学世界。嗯,之前的不靠谱的二代邪神也说过,这个世界把权柄分给了很多人。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有很多“主角”。我用老式电话叫来了我在日本的亲信。是的,亲信。这是我在三岁时救的一个人。他被丢在森林里,浑身上下都被野兽啃的血肉模糊。我下令救得他。我并不是真正的每天都在窝在房间里。我为能尽早脱离这个家族做足了努力。我那父母?生我下来的前两年还是对我好的。自从出现了我的妹妹。他们明显更喜欢天真可爱的妹妹,对于我这个不苟言笑的怪胎就逐渐冷落了。我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的小孩。也从来没对他们脸色好过。这个妹妹也不是省心的。她也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小孩。她有一次摔在我身上,我通过能力清楚地感觉到了——那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总是会做那些无意义的事情,我没阻止,没狡辩,看着她栽赃。我根本不稀罕这对虚伪夫妇的亲情。我很擅长鼓弄人心。像他这种,绝望的人,是最好掌控的。————————我对黑羽夫妇道了别,我让亲信伪装成我来日本定居的表兄。互换地址后,我让亲信抱着我离开了。果然,他是个合格的亲信。起码没有问我为什么女装,我让他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好,good。我也在此见到了第二位主角。好吧,其实我当时不太确定。因为我们是笔友。我只知道他叫修治。我告诉他我叫鹤田潇。他一开始警惕性很强,没有告诉我他多少信息,只是一首在套我话。我装作不经意地,将表面上的信息全告诉了他。他很少给我写,不过我写得很勤。我在周游整个日本。昨天我观望鲜花漫野一片,今天我看见碧水天长一线,明日我见着日暮夕斜漫天。一路美景一路写,字里行间,密密麻麻地充盈着美景的瑰丽,我的欢喜。其实,我原本是拿这本本子写日记的。我知道这本本子是特殊的,因为我感受到它有异常能力波动。首到那天,我看见本子上浮现了一排字:“你是谁?”这本本子似乎是一对,和另一本本子是相通的。“我叫鹤田潇!好神奇,你是谁?”“……我叫治。”我也记不清是怎么聊起来的了,好吧,可能是我单方面地轰炸人家。我每天都会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写给他,从他告诉我的只言片语来看,他似乎没有出过远门。我说,那就让我当你的眼睛吧。——————————我和他就这么愉快(?)相处了一年,他告诉我他在横滨。日本那么小,该去的地方早就去地差不多了,我只是在西处寻找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并对他们施以援手。哦,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异能终于进步了。我可以较大幅度地改变物体的形态。比如说,我用手伏地,可以在地上制造出几个空心的尖刺拔地而起,也可以改变任何我触摸到的物体的形状了。不过我还是不能远程控制,也不能凭空“创造”。因为没人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能力,是由什么产生的。所以我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根本没有提升的目标和道路。都是靠一次次的失败总结出来的。还是很弱。我想变强,去帮助更多的人。不过我还是打算去横滨一趟。我无聊地玩着气球,走在街上,亲信一般都是躲在暗处保护我的。不过我今天没让他来,因为任何的失误都会让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啊,气球卡树上了。我努力地够着,正打算要不要翻墙进去拿的时候,我看见那里站着一个人。我喊他帮忙。啊,认出来了。他就是“治”吧。津岛修治?名字很好听,不过我还以为他会叫太宰治呢。没有看过文豪野犬,虽然天天被安利,但是听到里面超多刀子我就是一整个拒绝的大动作。不过还是会在短视频软件里看到一些。我记得他的能力好像是让异能失效?我的能力算异能吗?他让我在他面前再次表演一下啊。他突然摔我身上,确实,在那一刻我感受到能力失效了——不过,我表演的是魔术,问题不大。是在试探我是不是异能者吗?不过他也试探不出来,那本本子我确实是捡的。他看见我袖口的按钮了,啊,他好像看穿了。不是吧喂,柯学魔术一眼就能看穿??挫败qwq不过他是怎么用那本本子的?啊,原来是拿衣服垫着。他……好像很讨厌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为什么呢?……开心点吧。我想让他开心点。我抱住了他。因为王医生也是这么安慰我的。她说这样能让人感受好些。或许是吧。——————————我看见他跳河了。我连忙冲下去救他。为什么想不开呢……?我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哭很难过。我不想让他死。于是我很自私地说出了那一番话。他居然还笑。不过,他答应我了。——————————.从那天起,我就总跟在他身后。因为他被放了自由,好吧,或许说是从跳河那天就逃离了家族更好些。他的家族也被覆灭了。会不会是他干得呢?那我们还真像。他总是在外面乱逛,兴致来了就自个杀助助兴,我也就在第一时间冲出去阻止他。然后他就会说。“啊呀,想吃那边的鲷鱼烧,吃不到我就非常难过,难过得想死呢……”“我去买我去买!”,“哎呀……太阳好大,热死了……”我连忙拿出遮阳伞,还给他递上了冰饮料。,“啊!想看电影!这部电影可好看了,看不到想死的心都有了……”在老板震惊地目光下,我拿出我存了很久的钱,面色不舍但又毅然决然地拍在售票台。“老板,包场!”,“啊,那家餐厅的餐点超美味,如果吃不……”“老板!把这里的菜全上一遍!”……我的钱包空了。哎,看来我小小年纪就要一把年纪了。我被迫担当起了养宰的任务。啊,忘了说,津岛修治在逃离家族那天就改名太宰治了。就在我为生活发愁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不用愁了,因为——我被黑手党绑架了。多好啊,黑手党……一定很有钱吧?——哇,5000多字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