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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何进是聪明人,瞬间领会了方远的意思,当即站了起来,严词拒绝道!

他的工作有些讲究,是一个高端猎头,接触着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正和集团对其犹为信任,好些个主厨,都是由何进介绍进去的。

如今方远前来,显而易见,是想要何进帮忙招牌厨师的,可普通厨师劳烦不到自己,精英厨师又哪是大街上的白菜?

要想搞定,只有一个办法,撬正和的墙脚!

何进心里也是对这个方远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白天己经弄得正和灰头土脸了,这还没消停一会了,就打起挖正和墙脚的主意了,这是把人家往死里整啊!

先不说手段,光凭这心思和狠劲,这家伙将来就绝对能闯出一番名堂。

只不过,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帮这个忙,人是自己介绍过去的,现在又挖去其他家,这不是见利忘义,两面三刀,为人不耻么?

“何大哥别忙着拒绝,先听听我的条件不迟……”

方远还想劝说,何进却是丝毫不为之所动,断然拒绝。

“这件事没得谈,己经很晚了,我们也要休息了,就不送客了!”

正在何进要赶人之时,内屋却传来了凄烈的哭声!

“老公,你快进来,女儿又发烧了!”

闻言,何进神色一慌,也顾不得方远,首接留下一句“不送了”,便连忙赶了过去。

方远见状,没有离开,而是环顾西周,眸中有精芒闪烁,若有所思的样子。

片刻后,他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缓步朝内屋走去。

橘黄色的灯光洒下,把卧室点缀的格外温馨,在少妇怀内,豆丁大的女婴,正在嗷嗷大哭。

“怎么又发烧了……”

何进焦灼的翻出退烧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满心的担忧。

他们中年得女,自然是宝贝的很,可照顾小孩是个大难事,特别是头几个月。

这段时间,何进一边忙工作,一边照顾女儿,可没睡过一天的安稳觉!

这对夫妻忙得焦头烂额,少妇一抬头,猛然发现方远正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很懂分寸,没有贸然进入别人的卧室,也没在别人焦躁的时候插嘴……

“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少妇此时可不会想那么多,母亲都是以子女为大,她也懒得费心思顾情面,一脸嫌弃的开口,首接赶人。

“那事我真帮不了你,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们还要忙呢。”

何进也是再度强调道,心中对方远的不识趣也颇有微词。

“你帮不帮我再说,但现在, 我帮得了你。”

方远完全不在意两人的嫌弃,微笑着开口。

“我有些土法子,能治小儿夜啼。”

这目光一转,竟然是落在女婴身上了。

“我们这没心思和你胡闹,你再不走,可别怪我们报警了!”

少妇的态度越加恶劣起来,对于方远的提议,她根本没考虑一下!

一个不入流的厨子而己,能懂个屁的治病!

完全不知道来路的土法子,也能用到婴儿身上?

但凡是个做妈的,就绝对不允许方远胡搅蛮缠,说报警,都是客气的。

而在何进心中,也是完全败光了对他的好感,就算要讨好自己求自己办事,这样莽着也太乱来了吧!

正所谓,半岁的婴儿,落不定的魂,幼年时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轻轻的磕碰都可能丧命,专业的医护人员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这方远房子都没进,便说有法子治女儿的病,这不是拿她的性命在开玩笑么?

方远能体谅为人父母的心情,也不因态度恶劣而生恼,继续开口。

“啼哭是不是每晚十一点而起,次日三点半而止,期间,伴有发热,出汗,奶水不进,偶尔,甚至会出现小儿癫痫的症状,闹腾一晚,第二天又安然无恙?”

一番话出口,何进和少妇顿时愣住了,看着方远,满脸的不可置信。

虽然记不起准确的时间,但其他症状,全对!

为了女儿的病,他们找过许多医生,可除了保温祛寒,细心照顾外,没有给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法子,好在女儿病好得快,夫妇第一次养小孩,只以为长大了能安生些,不曾想,这夜啼之病,越来越严重,己经成了全家最大的难题了……

还没进来就能准确的说对症状,难不成,这厨子真的懂医术?

不由得,两人心中同时生出这么个念头。

“医生说,是小儿敏感,容易受寒热影响,要我们多加注意,可我们照顾越多,病反而越来越重了……”

母亲永远是最关心孩子的,少妇刚才还最看不起方远,一看他可能有些本事,立刻转变态度,把病情告知,是在征求方远的意见。

“一群废物,辩症不对,如何为医?”

方远闻言,冷笑一声,涉及到医的领域,他的身上,便一扫之前的亲和平易,隐约透着一股冲天的傲气,桀骜,张狂,邪异……

那本该与医者圣师的气势截然相反,可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奇怪的和谐感,仿佛,绝世医者,本该如此!

方远终于跨开步子,迈入卧室内。

此时此刻,没人会质疑他的非礼,天命巫医,绝对有资格!

“小儿夜啼原因有三,犯寒,犯热,犯惊。”

方远说着,摸了摸女婴的额头,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继续开口。

“她的病因,是犯惊,说通俗点,就是中邪!”

夫妇两脑子懵懵的,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女婴便被方远抱在手中。

“你的房子北有老柏遮日,东有污水阻阳,正是个绝佳的汇阴之地;十一点到次日三点半,正是污秽活跃之时,婴童纯良,天灵未泯,能视邪物,被如此一吓,又不能表达,自然整夜啼哭。”

方远毫不在意对方能不能接受,单手拧开保温壶,倒上一碗热汤,旋即洒入不知道什么成分的粉尘,继续开口。

“解法也简单,我见你家供奉着财神,用供神香灰兑水服下,可巩固阳气,再割指放血,祛除累积的阴气,不消一日,必定安康无恙。”

说到这里,方远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子只盯着何进。

“当然,治不治,决定权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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